沈月嫌事不够大,趁机说,“陈部长说得不错,苏雪你快把患者请出来对峙,不就一切真相大白。”
“这……”
苏雪狠狠瞪了沈月眼,这个女人和苏暖一样可恶,当初就该把她赶出A市。
沈月才不怕她,“怎么,苏雪你这是做贼心虚了?”
沈月不相信苏雪会做剖腹产手术。
比起苏雪,这个让人眼前一亮的女人,更有医生的感觉。
沈月对苏暖投去力挺眼神。
苏暖回了她个安心的目光。
沈月觉得苏暖眉眼有些熟悉,有点像追求她很久的那个男人。
可惜那男人是苏雪侄子,因为苏雪的缘故,沈月一直没同意两人处对象。
苏雪将说辞在心里过一遍,气定神闲说,“那妇人是乡村妇女,生产完就回了老家,此时若我们再去打扰她,怕是不太方便。”
苏暖眉眼弯弯,“苏医生这话中意思是,死无对证?”
苏雪心悬了下,苏暖怎么会用死无对证这四个字?
莫不是她知道了什么?
镇定,一定要镇定。
今日现场来了很多学术界的同仁,今天她的一举一动都关系着今后前途。
她不能乱,四周全是摄像机对着她,她要时刻保持微笑。
于是,苏雪面带微笑,露出八颗牙齿,“才不是这样,为医者当仁心,我是不愿意让那妇人刚生产完,还要为我的事奔波劳累。
再说清者自清,我清清白白不怕人说闲话,倒是这位女同志,你无凭无据就想陷害我,不知存的什么心思?”
众人目光投向苏暖,不相信她是医生。
在他们的心底,苏晨曦这种美丽又有才学的女医生已是瑰宝,而这位比苏晨曦还美上10倍的女人,肯定不是医生,哪有医生能这么美。
在他们医学届,学医的不仅需要强大脑容量,还得刻苦耐劳,高强度下的挤压下,能出个苏晨曦已是奇迹。
“苏医生说得没错,我们要像苏医生学习,不仅要学习她高风亮节的情操,更要学习她将患者看在第一的崇高品德。”
说话的是A市人民医院的院长张长风。
对于苏雪的医术,张长风清楚明白得很,他也知道剖腹产手术不是苏雪做的,但有什么关系呢?
苏雪是他下属,和他穿同条裤子,两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只会帮苏雪说话,至于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女人,张长风有些惋惜。
长得是很漂亮,最多找个瞎眼公子嫁了,在家里充当花瓶。
至于医术,医院从不缺医术精湛的医生,怪就怪她和苏家作对,背后没有大树乘凉。
张长风的话将苏雪推到高风亮节的位置上,在场很多人都赞扬苏雪气度不凡,记者们纷纷书写苏雪崇高品德,将她夸得像朵花。
夸了苏雪,自然记者们也不放过苏暖,他们把苏暖写成个贪慕虚荣的大花瓶,让她回家插秧,别在这丢人现眼。
顾从野走过来,苏晨曦赶紧拦住他,“从野哥,你要是去护着她,父亲肯定会反对我们的婚事。”
“正好。”顾从野头也不回走到苏暖面前。
苏暖问,“你怎么来了?”
顾从野反问她,“你是不是想一个人对付苏雪?”
“嗯,这事不用你出面,我能解决好。”
顾从野信她,“好,但我得看着。”
苏雪享受被人捧的感觉,对苏暖耀武扬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