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粤笑着看她:“想看开飞机,让楚隽开给你看不就行了?他有飞行执照。”
姜晚宁瞪大了眼睛,楚隽居然没跟她说过。
“战斗机他也会开。”
姜晚宁眼睛瞪得更大了。
“那会儿他跟我一样,想当飞行员的,上学时喜欢数学和物理,一切都准备好了,体检这关没过。”
“啊?我看他身体素质很好啊。”
近乎专业运动员的体格,怎会败在体检这一关呢?
“眼睛有些近视,所以就只能遗憾作罢。”
姜晚宁都替他遗憾。
楚隽处理工作的时候,是会戴眼睛,她没想到因为近视,他竟与自己的梦想擦肩而过。
楼上书房,楚隽把门关上,楚老爷子坐在沙发上,看了他一眼:“你喜欢这个女孩什么?”
“她是我在深渊中仰望的月亮。”
楚老爷子一愣:“什么意思,身在楚家,是在深渊中?楚家有你说得这么不堪吗?”
楚隽低笑:“楚家什么样,爷爷您最清楚了,小姑怎么死的,您不知道吗?”
只有楚隽敢提楚家的禁忌,楚老爷子恼羞成怒:“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楚隽神色淡漠:“小姑是抑郁症自杀死的。”
啪,楚老爷子一巴掌打下来:“闭嘴!”
这是他心中永远的伤痛。
“在楚家待久了,多少会有点病态,你以为楚城就没病?”
楚姥爷怒然摔了桌上的花瓶,动静吸引了楼下的一些人,那些人神色幸灾乐祸,果然,老爷子不满姜晚宁这个孙媳妇,在朝楚隽发火呢。
“你以为我就没病?”楚隽哑声道。
楚老爷子手上的动作一顿。
“您从来就拿我当棋子看,当成为您守住偌大家业的棋子看,我已经当够了棋子,我要过有人情味的生活。”
老爷子嘴唇嗫嚅,似有满腔要说的话,却最终冷了声音:“你要当废物,我不拦你,出去。”
楚隽下了楼,姜晚宁看到他他脸颊微红,似乎挨了巴掌,心忍不住一揪,小声道:“你没事吧?”
楚隽握了握她的手:“没事。”
老爷子接受过众人的生辰贺礼,切了蛋糕之后,便走了,走的时候,脸色有些难看。
楚霖低声跟姜晚宁说:“好久没见爷爷这么动怒了呢,果然只有我大哥敢挑起他的怒火来。”
姜晚宁:……
多少有点脑残粉的意思了,这也值得崇拜?
几个叔伯长辈虚情假意地跟楚隽打招呼,要他一起上楼去打牌。
显然,他们知道楚隽破产,想在他本不富裕的经济基础上,再雪上加霜一把。
明显的不怀好意,却又不容拒绝。
楚隽拉着姜晚宁的手上了楼。
牌桌旁坐着的分别是楚隽的二叔,小叔和堂弟。
三人眼神交流,很快达成共识,他们要联合起来坑楚隽。
看着曾经的楚家太子爷为了区区几十万,几百万窘迫,这就是他们今天的目的。
“说好了啊,不能让女人出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