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秋画微微一笑，向张不凡几人款款走来。

千颜刚要上去说话，却被张不凡一把拦了下来。

“小心。”

张不凡微微皱眉。

不知是不是受到灰雾的影响，刚刚看到慕容秋画出现后，心中突然出现一种危险的感觉。

但这感觉一闪即逝。

再进行回味，却再也感受不到分毫。

“这里已经荒废太久了。”

“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这么虔诚的站在这里呢。”

慕容秋画笑着说道。

此刻她走到距离张不凡四人两丈外的距离，便停了下来。

“你好像对这里很熟悉？”张不凡看向对方。

“是啊！”

本来是一句试探，没想到慕容秋画很认真的说道，“多久了？几千万年？甚至更久，久远到我已经快记不清了。”

千颜几人对视一眼，面面相觑。

见众人一副吃惊的神情。

慕容秋画展颜一笑，“不用这般吃惊，因为我就是这石像上面的人。”

“这石像雕刻的人是你？”张不凡惊讶。

“这是圣像，而我是圣女，所以你说呢？”

慕容秋画笑盈盈的说道。

这一笑，还真就跟圣像上的女子十分相似。

“圣女破尘重生。说的就是我。”

慕容秋画笑道。

“你就是圣女？”

千颜和程莺父女愣住。

千颜自认为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

可此刻还是被慕容秋画的话惊得目瞪口呆。

“那你的目的是什么？”

张不凡说道，“圣女重生，这听起来很有意思。”

“但仔细想想，漏洞百出。”

慕容秋画一愣。

“听你的口气，重生许多次了吧？”

“是什么原因让你不断重生？重新投胎转世？”

张不凡注视着慕容秋画的眼睛说道，“如果不是你主动选择，那么就是你被什么人限制了。”

“而据我所知，真正的强者没有人会放弃自身一世修为自愿重生。”

张不凡的话犹如利刃一般，撕开了慕容秋画的防线。

气氛变得有些凝固。

慕容秋画脸色沉了下来。

“张不凡，你是不是说的话有些重了？”

千颜拉了拉张不凡的衣角，低声说道，“这会引来我们跟圣女的矛盾。”

“无妨。”

张不凡说道，“不管她是不是真的圣女，我说的这番话，若是错了，她没有理由生气，因为这是猜测。”

“但如果对了，她就更不应该生气，因为这是事实！”

千颜眨了眨眼睛，“所以这又是你的试探？”

“没错。”

张不凡点头，“试探往往会看出一个人许多问题。”

“这是最直接了当的方法。”

千颜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我学会了。”

就如张不凡所说。

慕容秋画表情虽然很差，但也只持续了片刻。

紧接着对方就重新恢复一张笑脸。

“这件事恕我不能奉告。”

“这关乎到整个使女国的命运。”

说着慕容秋画看向张不凡，“这位公子，神殿每万年开启一次。”

“机会难得，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进去看看？”

出乎意料。

慕容秋画在拒绝回答后，竟是向张不凡发出了邀请。

“张不凡，你怎么看？”

千颜传音给张不凡。

“有问题。”

张不凡回道。

“我也这么觉得，还是别去了吧。”千颜点了点头。

结果，下一秒。张不凡的传音让千颜愣住。

“但可以跟她去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