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些青紫,又一次想起来了昨夜的种种,离渊把她按到了铜镜前……
耻辱。
奇耻大辱。
婳婳感觉自己有些呼吸困难,她的肺都要被气炸了。
寂静的殿里,那长长的链子,陆陆续续地发出了零零落落的碰撞声响,噼里啪啦,一声比一声重。
可见,魔尊殿下因为昨晚的事,到底生了多大的气。
……
几个时辰后。
离渊再次进来的时候,是临近晌午。
殿门骤然被打开,院落中刺眼的光亮照了进来。
脚步声越来越近,那一抹暗墨色大氅,一步一步地走到了床榻前。
被锁在榻上的婳婳,一直闭着眼睛,没有去看他。很明显,魔尊殿下现在还在生着气呢。
不料。
陡然间。
在窗外洒进来的明亮光线下,那冰凉的手指,极为粗暴地掰过来了婳婳的小脸。
一碗不知道什么东西,被硬生生地递到了婳婳的唇边。
那声音阴骛而又病态,薄唇残凉成线,“张嘴。”
婳婳想要往后缩,她咬了一下牙,看向离渊,“这是什么鬼东西?!!”
离渊递得又近了一寸,冷冷地吐出了三个字,“坐胎药。”
婳婳一听到“坐胎药”这三个字,顿时就坐不住了,她抗拒出声,“不是,阿渊,你有病吧!怎么可能一晚上就怀上!”
“我不喝!”
“孩子是要靠缘分,不是随便喝喝药就可以生出来的!”
“而且,这黑不拉几的东西肯定难喝!”
“我才不喝!”
她往一旁靠,却蓦地被离渊一把拽住了链子,拉了回来。
那骨节分明的手指落在她的腰侧,残戾的声音中不容置喙。
“由不得你!”
“孤告诉你,你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
“还有,孤已经问过医师了,这药对你的身体无害!”
与此同时,离渊唇上温热的气息,也慢慢地贴近了婳婳的耳骨。
他顿了顿,那语调是说不出的缓慢,就像是在叙述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一般。
“喝完,孤再陪你温习一下,昨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