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鹏无处取乐,又想起了杏子的好处来,可一想到杏子现在正在用她那诱人的小嘴和销魂的身体服侍别人,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王金鹏不得已,偷偷派了个懂事的小厮去徐家打探一番,问问杏子如何才肯回心转意。
那小厮回来时,面色十分古怪,回禀道:“杏子姑娘说,您曾经伤过她的心,且您从来没有关爱过她,她对您已经心寒了。这一次,非得要少爷您舔她的脚趾头,她才肯回来。”
王金鹏惊怒交加,将手中茶杯都捏碎了,也不觉得疼,叫道:“荒唐!荒唐!舔她的脚趾头?!她难道是想把我踩在脚底下吗?!”
那小厮浑身颤了颤,低声回道:“杏子姑娘说了,她就是这个意思……”
王金鹏的脸色很是狰狞,有着痛苦,但更多的是愤恨。
王金鹏大怒道:“她区区一个奴婢,也敢妄想踩到我的头上?!真是该死的贱人!”
王金鹏道心动摇,灵力喷体而出,一下从人仙境之巅近乎地仙境的境界跌落到了人仙境初期。
那不凡的灵力涌动下,形成一股子无头无尾的旋风,掀翻了几副桌椅,刮烂了新糊的窗纸,底下跪伏的下人也被吹倒摔了几个跟头。
这些下人见识到仙人发怒的威势,更是战战兢兢的,大气都不敢出。
而王金鹏就此断了对杏子的念想,他跟杏子之间再不存在半分恩爱。
……
王金鹏花费了几个日夜恢复修为不必多提,这几日里他为了报复杏子,花了许多银两,请了不少说书人,将杏子这生性淫乱的贱人好好编排了一番,到城南北街头上讲了许多遍。
不管真假,那些说书人功力非凡,说到精彩处,引得不少人破口大骂,骂这杏子水性杨花,人尽可夫,不知羞耻!说到情爱处,那说书人绘声绘色,似乎杏子就在众人眼前搔首弄姿,又勾得多少人口干舌燥,恨不得亲身施为,跟杏子有一番露水情缘。
总之看官们口上污言秽语,心内自知好处。
这些看官里正有一位年轻男子,乃是徐家三子,徐有的亲弟,徐亮。
徐亮多年来总是跟自家二哥看不对眼,见不得人好。平日里徐亮仗着父母宠爱,寻徐有的麻烦,徐有都忍了下来,没说过什么。
直到多日前徐有成了仙人,家里人都劝他不要招惹二哥,徐亮这才收敛了许多。
可前几日眼见得二哥把一个千娇百媚的小娘子带回家中,徐亮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见了这等使媚的女子,当时就惊为天人,心内根本把持不住,恨不得在二哥手中抢走了她。
徐亮眼馋极了。虽说如此,徐亮也知道二哥是仙人,手段非凡,并不敢造次,只敢指望这女子跟二哥分开时,他再前去说些话儿。
奈何二哥跟那小娘子恩恩爱爱,衣食住行都黏连在一起,并不分开,真是羡煞了旁人。徐父徐母都大为惊叹,心中认为,他们的二儿子对那姑娘是动了真心了。
因这两人甜情蜜意,徐亮没有得手的机会,弄得他是心里一肚子的郁气,无从发作。
徐亮心里烦躁,一时大胆,偷了家中足贯钱,外出买些闷酒喝。喝不几杯徐亮便醉了,在店里耍酒疯,还被店家赶了出来。
徐亮气不过,一路走一路骂,路上遇到这说书的,他半醉半醒听了几段,就听到了说书的细数这杏子的下贱之处。
徐亮听得是心头火气,编排别人也就罢了,这说书的胆敢编排徐亮眼中的仙子,是可忍孰不可忍?
当时徐亮听不下去了,跳到台前,揪住说书人的衣领,大骂道:“你这腌臜人,怎么凭空污人清白?!你说得这么真,难不成杏子姑娘做那些事时,你也在一旁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