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接下来该如何?”
“你若再是这般脾气,那就别再妄想我会帮你,毕竟想嫁给魏子言的,可不止你一个。”
顾川轻轻敲了敲桌子,眼神凌厉的看过去,无端多了几分压迫感。
“拿着。”
“咻~”
安芙菏接过扔来的瓷瓶,虎口瞬间被震的一阵发麻,不由得露出几分警惕。
“这是何物?难不成是想让我下毒?”
“生情蛊,你种下母蛊,想办法让魏子言服下子蛊,她便会将你认成心底最爱之人,一月时间便可让她对你死心塌地。”
“既然有如此神物,为何不早些拿出来?”
安芙菏握着手里的瓷瓶,心里起了几分疑心,经过这几日的接触,他对顾川多少有了几分了解。
若是此物当真如此神奇,他何不自己用了,怎会舍得给自己。
“用不用在于你,你若不愿,那便还我。”
顾川脸上多了几分烦躁,作势要抢回瓷瓶,却被安芙菏闪身避开。
“我又没说不用,你何必如此大反应。”
安芙菏盯紧手里的瓷瓶,眼里满是纠结,手伸出又放下,始终下不定主意。
“喂,你该不会是想借我的手,除掉太女吧。”
“我是蠢的吗,没了太女,对我有何好处。”
安芙菏顿时心定了几分,待太女殿下接触了自己后,必定会对自己爱的死心塌地,到那时,他再取出蛊便是。
天底下,用蛊之人何其多,他才不担心解不开此蛊。
“我同意了,你现在便种蛊吧。”
顾川眸里闪过几分精光,随后瞬间消散,慢条斯理的站起身整理整理衣袍,朝着安芙菏走去。
他未说出口的是,生情蛊,一雌一雄,若一月后子蛊所爱依旧是心底所爱之人,母蛊便会受到反噬。
顾川熟练的切开安芙菏手腕上的皮肤,眼疾手快的捂住安芙菏的痛呼声,恶狠狠的警告道:
“你若再敢乱叫,我下一刀切开的便是你的头颅。”
安芙菏看着泛着寒光的匕首,慌乱的点了点头,他不敢赌顾川对他的底线在哪,若是赌输了,他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嘶~”
紧紧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安芙菏的冷汗一阵一阵的冒着,他能感觉到被切开的皮肤里钻进了活物,不断的在他体内蠕动着。
“别乱动,它可是很胆小的。”
待顾川放开桎梏着他的手,安芙菏觉得自己已经死过一次了,头发一缕一缕的打湿在额头,全身的衣衫像是从水里捞起来的一般,稍微用点力便能挤出水来。
不自觉的伸手胡乱抓着,他总觉得哪哪都有蛊虫爬过,在他身体里乱窜。
“安公子好魄力,接下来便看你的了,告辞。”
顾川并未在意安芙菏脸上的恨意,毕竟他也不是好心帮他,各取所需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