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大人,安将军带人来了。”
小厮惊慌的跑向前厅,满脸惊恐的跪在地上,不停的磕着头。
这来势汹汹的架势,像极了要血洗林府,来者不善啊。
“慌什么,打开府门,随我去迎接远客。”
林幕神色淡定的拍了拍身上崭新的官服,正了正官帽,大步朝着前院走去。
她已派人给弟弟递了消息,探子来报,她那个侄女两个时辰前便去了太女府,定是给自己找靠山去了。
这安博势力再大,还能大过太女殿下?
又何须怕她。
待走到府门外,林幕心里又有些打鼓,这安博莽夫一个,若是动起手来可如何是好。
“来人,把林瑶那个不成器的带来。”
“是,大人。”
小厮得了令,片刻不敢耽误的小跑着离去,眨眼的功夫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林幕看着府门,也不急着出去,只是不停的转动着拇指上的扳指,不知在想着什么。
“母亲,您找我?”
林瑶满脸灰败的跪下行礼,声音低沉无力,再无之前的自信模样。
“哼,这不是我那心比天高的好女儿吗,怎么?惹了祸了才想着躲起来?”
林幕恨不得一脚踹开她,她早早的便说了趁早除掉林瑶,免得多生事端,可主子偏偏不听,如今果真惹了祸。
“母亲,我知道错了,您再帮我这一次,如何?”
林瑶跪在地上朝前挪动着,满脸急切的拽着母亲的衣摆,痛哭流涕着。
她若是没有鬼迷心窍就好了,平白无故惹了一身脏,这可如何是好。
她那晚就像是中了邪,夜里燥火难耐,竟想着趁着夜色,得了安芙菏的身子,让他再不敢对自己那般嚣张。
可等迷烟起了效,自己刚一进去,便见他的头滚落在地,眼睛直愣愣的盯着自己的方向,早已死去多时。
“母亲,若是安将军问起,我该如何解释迷烟的事?”
“母亲,你教教我,你教教我可好?看在我平日里那般听话的份上,您救救我吧。”
林幕看着她那没出息的样子,终于还是过不了心里的坎,狠狠踹了林瑶一脚,将她踹翻在地。
“慌张什么,没有证据的事,不要自乱阵脚。”
“对,她没有证据,我也是受牵连的,安芙菏的死,与我无关,对,与我无关……”
林瑶不停的念叨着,心里的慌乱缓解了不少,努力做出轻松自在的模样,看向母亲,露出讨巧的笑。
“起来吧,莫要让安将军久等。”
“是,母亲。”
林幕挥了挥手,示意打开府门,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迎了上去。
“安将军,别来无恙啊,上次一别,竟已有七年之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