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然回去的时候顾时卿还未清醒,卧室里一切如常。
并没有人发现有什么异常。
林安然斜挎在顾时卿腰间,颇为艰难的才替男人脱下外套,衬衫扣子刚刚解到一半,男人突然清醒,一个反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她惊恐看着男人。
男人却不以为然,语气里不尽暧昧,没有责怪,“回来了?”
仿佛他知道她出去过一般。
不慌,要稳住,说不定只是在套她的话。
她笑了笑,双手勾住男人的脖子,“说什么呢?我一直在这里。”
“哦?”顾时卿半信半疑,也不再追问到底,画风一转,抬手去脱她的衣服。
这一下,林安然慌了,抬起手去制止,眉头微皱,“你干什么?”
“你刚刚不是正想做那事吗?换我主动你不是更舒服?”
见着她迟疑,顾时卿又猛下了一阵剂药引诱她,“还是你想着我去追究你给我下了药以后,去做了什么?”
他的手抚摸着她的唇,又嘲讽一般的笑道。
“光明正大给人下药,林安然真他妈有你的!”
她一把推开了顾时卿,坐了起来。
男人饶有兴致看着她,准备听她解释。
没想到,林安然压根不打算解释,准备糊弄过去,只见她下了床,拿起柜子上的一个精致的红色小盒子,盒子里打开,一粒黑色的小药丸静静躺着。
她重新回了顾时卿的怀里,将那粒药丸捏在手里,笑意盈盈,吐气如兰,“顾时卿,玩点刺激的!”
“什么玩意儿?”
林安然干吃下了那粒药丸,凑近男人耳垂旁,“顾时卿,别让我失望!”
药丸下肚,感受到怀里女人的气息变得越发燥热了,顾时卿瞬间明白了这粒小小的药丸干什么用的。
他低低咒骂道已经开始不安分的女人,“疯子!”
又在和他玩哪一出呢?
给他下了药以后,又自己主动吃这药讨好他。
有人说,人在意乱情迷时,大脑是不会说谎的。
顾时卿那夜曾七次问过林安然同一个问题。
“林安然,知道我是谁吗?”
“顾时卿。”
她迷离的眼神里,笑靥如花,妩媚得像要拉着他一起融化一般。
七次回答,都是顾时卿。
他该高兴,她没有叫“凤宁澜”的名字。
“真是委屈你了,还能强撑着回答是我!”
...
事后,林安然记得,顾时卿的精神还很旺盛,他将她扔进了全是冷水的浴缸里,刺骨的寒冷瞬间袭击全身,让她瞬间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