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去捂住耳朵,却被顾时卿死死拽住双手,不让她捂着。
许是觉得她被外面的声音分了心,在这里一点儿都不专心,顾时卿开始变着法子折磨她。
无声觉得屈辱的泪水还是会一遍一遍滑过脸颊,被男人一一擦拭掉,吞噬掉。
“林安然,你就给我一辈子这样受着吧。”
...
“昨晚还s得像个什么样?今天又开始给我端着了是吧!呵...”
她越端着,顾时卿的怒气越重,玩味变态的心思越发沉重,只有这样,仿佛才能在女人身上找到那微不足道的安全感,他要在她身上寻求那该死的安全感。
他刺激林安然,用最恶劣的语言。
林安然无动于衷,感受着男人的暴怒。暴怒,代表着弱点,代表着无助,代表着死穴。
见着林安然没反应,顾时卿恶劣的心思起得越发多。
“还是说需要我打开那扇门,让外面人都看得清清楚楚,你才s得起来。”
林安然一路又被带至铁门前,被抵在门前,哐当当的响声外面任何人都知道这里的盛况。而只需要顾时卿轻轻拧一下门把手,这里也就与外界有了沟通。
她此刻慌了,哀求道,“别!”
“那就主动点!”
...
一个小时以后,林安然红着眼眶跟着男人走了出来,她披着顾时卿的西装外套,里面裙子被撕破得严重。
她抬眼看了一眼陆舟舟,她被放出笼子,趴在地上,几乎已经全裸着,陆远清呆坐在很远很远的地方,背对着陆舟舟,没敢正面对着。
朱莉与约瑟都已经不在了,通往地上的那道门也已经被关了起来,只剩下十来个保镖静静等待着顾时卿。
顾时卿像一个生死判官一样,懒散坐在沙发上,“陆远清,你想好了吗?”
只能活一个的戏码。
陆远清听着声音,缓缓转过身子,他似乎已经瘫了,满脸心疼望着地上的女儿,颤颤巍巍举起手中的枪,指向自己的头。
是啊,一个父亲,亲眼目睹女儿的遭遇,无能为力,怎么还能活得下去。
“舟舟啊,爹爹保护不了你。”
陆舟舟艰难抬起埋在地上的头,不住的摇头,她的嗓子已经嘶哑,发出的声音粗粝而又难听,“爹...爹...不不不...要...”
几乎所有人都以为陆远清会自杀,只有顾时卿饶有兴致的等着反转。
陆远清将枪放下,颤颤巍巍的爬了起来,向陆舟舟走了过来,他将从保镖身上脱下的西装套在陆舟舟身上,然后举起枪,对着陆舟舟说道,“舟舟,发生这样的事你活着一定很痛苦吧,爹爹这就送你上路。”
林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