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梦梅又找两个大个子学生帮忙,大家开始把家具往外搬,还要走三十多米才能上车。大件家具都装好,邓姨把那些衣袜鞋帽,锅碗盆瓢都收拾一自带走。
车开时,段校长,谭艳玲邓家豪以及其他老师都来送行。邓姨对大家也依依不舍,泪水涟涟。
何梦梅与邓杰上车厢,邓姨坐前面驾驶室,驶往城里。车子从教育局大门进去,开到宿舍区。高副局长的宿舍和沱湖学校差不多,也是两前两后一个独立院子。
何梦梅,邓杰,高副局夫妇,把东西搬下来,车子开走了。何梦梅与邓杰把大件家具搬到房间里,小东西搬到院子里,邓姨慢慢拾掇吧。
中午去街上吃饭,梦梅因为与老师公婆俩亲密相处,分开了觉得难过。爷仨喝了两瓶酒,几乎都喝醉。何梦梅与邓杰,拒绝老师邓姨挽留,相扶着去车站,上车就睡着了。
回到学校何梦梅又是睡到深夜,起来喝了两杯凉开水。走到院里,想想隔壁已人去屋空了。以前有什么烦恼都来说给老师和邓姨听,现在有什么烦恼苦痛只能闷在心里了。
他想拉琴,可是深更半夜会吵到别人。他还是习惯坐在门前的台阶上,望着上面那一片天空。夜凉如水,心中涌起淡淡哀愁,他觉得自己好像一个独行者。
一阵冷风从院墙上吹过来,何梦梅打了一个冷颤,他走进屋睡觉了。第二天,他觉得浑身发酸,鼻子有点堵塞。好像是感冒了,他很久没有生过病了,小感冒也没有过。
他起来去前面吃过早饭,走进办公室,坐了一会,回宿舍继续睡觉。
谭艳玲觉察何梦梅有点异样,她来何梦梅宿舍看看,何梦梅果然是生病了。她摸摸何梦梅的头,有点发烧。
她催促何梦梅去医院输液,何梦梅不愿去。
“这点小毛病,还要去医院?我这么棒身体,两天就扛过去了。”
“发烧可不是你能扛过去的,容易出问题的!”
谭艳玲出来,找一辆自行车,骑车出去。她去医院买点感冒药,退烧药。回到何梦梅宿舍,又亲自倒一杯开水。
何梦梅不愿起来吃药,谭艳玲硬拉他起来。何梦梅无奈起来,吃完药继续睡觉。谭雅玲看何梦梅屋里有点乱,帮着收拾了一下。几件换下来的衣服,拿在盆里泡,准备洗。
何梦梅刚忙起来护着盆,不让她洗:
“哪能让你给我洗衣服啊!”
“你就让我帮帮你怎么了?姐姐给弟弟洗衣服,有什么问题?”
谭雅玲把何梦梅推到床上:
“你赶紧盖被子睡,捂出汗来就好了。”
谭雅玲边洗衣服,边嘟囔:
“你该找个媳妇了,一个人多孤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