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梦梅与丁雪梅都很惊讶地看着云姐,云姐也感觉到失态。她平静了一下说:
“我听雪梅说那把琴太好了,我对琴有点研究,卖给谁了?”
“我让孟召军拿到省城卖的,卖了八万块钱。”何梦梅回答。
“把孟召军找来,我问问情况。”
何梦梅打个电话,一会儿孟召军就过来了。
冷云问孟召军琴卖到哪家,孟召军说卖到一家叫做“江韵”的琴行。
“那麻烦您跟我走一趟,我对名贵胡琴很感兴趣。”
孟召军看了看何梦梅,何梦梅点点头说:
“这是我冷云姐,你就陪她去一趟,听她的!”
孟召军跟随冷云去省城,丁雪梅也一路颠簸跟回去,也顾不得与梦梅亲热亲热。她心里也有许多好奇许多疑惑,她想看个究竟。
到了省城,来到那家叫做“江韵”的琴行。里面装修的古色古香,摆了很多二胡,琵琶,古筝等乐器。
老板是一位四十多岁戴着眼镜的,斯斯文文商人。
冷云客气地和老板打招呼:
“您好老板,我们这位兄弟昨天在您这里卖了一把虎丘堂出品的胡琴给您吧?”
“是的是他。”老板看了看孟召军说。
“是这样,这把琴是我家爷爷传下来的有纪念意义,弟弟不知情卖给您了。我想和您商量把它赎回来,我多给您一万,你看行不行!”
琴行老板狐疑地看着他们。
“都卖过了,岂有再赎回的道理?钱对我来说无所谓。”
“老板,这把琴对您来说就是一把好一点的琴,可是对我们来说却有很深的情感。请您成全我们。”
“我也是一个爱古琴的人,这把琴我是不会放手的。”
冷云有点恼怒,她拿出自己的名片。
“我是省报记者,也是省委新闻发言人,以后有困难我会尽力帮您的。”
老板有点动心,但还在犹豫。冷云又拿出一张名片,递给老板。
“您是这一行的,就该知道虎丘堂吧?”
“大名鼎鼎的虎丘堂谁不知道啊!”
“这是董事长名片,她是我妈妈。先生今后如果想卖高档琴,我们虎丘堂可以与您合作!”
这次不仅老板惊讶,孟召军惊讶,丁雪梅也惊讶了。好久以来只听说云姐家有钱,没想到是制琴名家虎丘堂的。
老板有点激动,“这个行行”。
说着进里屋拿出那个琴盒,冷云抚摸着琴盒,打开琴盒,拿出那把琴,仔细观看,不由流出泪水。这确定无疑就是自己找了多年的那把传家宝。
老板看着冷云如此激动,问道:
“冷主任如此激动,莫非这把琴有故事?”
“是的,一段伤心的往事,我们家族的往事。这里没有一幅苏绣么?”
“没有啊,就一把琴一个琴盒。”
冷云看着孟召军,孟召军点点头说:
“是的,我们拿来就是这个。”
冷云又问丁雪梅:
“你不说有苏绣的么?”
丁雪梅肯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