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把所有的细节都给考虑好了,害得我是不唱都不行了。】
【有这么欺负自己人的吗?】
最后,在和叶的刺激和怂恿下,服部平次只得不情不愿地穿上一副出了门,至于其他人,自然是不愿意冒着风雪跑出去,便一个个围在窗户旁边,探着脑袋往外看,就差拿个望远镜出来了。
可能是因为周围没有人,所以服部平次倒也放得挺开,选了一首自己最熟悉的歌唱了起来。
因为声音不大,外加风呼呼地刮个不停,所以屋子里面的人倒也听得不是很真切,反正确实能听到一些声音,证明对方确实是唱了,而不是某种对嘴型的假唱。
很快,服部平次便回来了。
远远地便不停地朝几人挥舞着手臂。
“什么?”
“下来,我有一些发现!”
“啥玩意?”工藤新一有些不明所以,外面这么大的雪,除了白色就还是白色,对方能有什么发现?难不成还能发现尸体不成?
等等,尸体?
工藤新一立刻热血上涌,捞起自己的黑色风衣便冲了下去,其他几人见状自然也是赶紧追了出去。
一想到可能会遇到案子,为自己今夜的无眠和空虚增添些点缀,工藤新一便格外激动,一个跑在最前面。
东方朔毫不怀疑,如果不是担心引人注目,他很可能会直接从窗户处跳下去,反正也没有多高,对他来说还是可以接受的。
把东方朔刚修的门拉开,嘴里还嘟囔一句“修的还不赖”,然后便飞快地跑到服部平次的身边,同时看了一眼手表,距离自己药效结束的时间只有大约三个小时了。
【有些紧,不过问题应该不大。】
工藤新一这样想着,然后便有些狂热地看向服部平次:
“服部,尸体呢?”
“男的还是女的?怎么死的?枪击还是刀伤?”
服部平次:???
我有说过看见了尸体吗?我怎么不记得?
难不成是我的记忆出现了问题?
服部平次不由得陷入了自我怀疑之中,从脑疾联想到绝症,感觉整个人瞬间就不好了。
他可不想到死了还是一条单身狗。
正这么想着,其他人也赶到了身边,一个个奇怪地看向两个人,那眼神明显是在询问。
只有工藤新一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不停地追问所谓的尸体的情况。
“你闭嘴啊!”服部平次觉得有些脑子疼,怒吼了一声夺过了现场的话语权,然后继续说道,“没有尸体,没有谋杀,没有案子!”
“你到底是有多想不开?情人节还非想着有个案子是吧?”
“呃...咳咳,是我激动了。”
工藤新一被怼了一通,有些尴尬,刚想反驳,却发现都看向他,那意思显然也是不太想要遇到一起所谓的谋杀案,于是到嘴边的话便软了许多。
“平次,你就别卖关子了!你到底发现什么了啊!”
因为把羽绒服借给了服部平次,所以远山和叶穿的很少,出门太急也没来得及再回屋拿新的衣服,此时正被冻得连连跺脚,想要让身体暖和一会儿。
“笨蛋,怎么连外套也不穿的?也不怕感冒了!”
“坏平次,衣服还不是被你...”
和叶话刚说到一半,便停住了,因为服部平次毫不犹豫地把身上属于她的那件衣服脱了下来,有些粗暴地套在了和叶的身上,露出了里面仅剩的那件长袖衬衫。
“唔~~平次你不穿了吗?”
“我可是男人,男人是不怕冷的!”说着,服部平次摆了一个健美的常用姿势,展示了一下自己的肌肉来增强说服力。
“切~~冻不死你!”
东方朔看着这一幕,小声嘀咕了一声。
虽然如果是他遇到这样的情况,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但这也好不影响他吐槽两句。
“好了好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东方朔见两人你侬我侬,双目含情,便忍不住打断道,“有什么话回去再说也不迟啊!”
“这样的鬼天气,在外面干站着是得有多想不开啊。”
“噢噢,怪我,还没来得及和你们说。”服部尴尬地摸了摸头,然后一脸正色道,“算了,你们还是跟我来吧,一两句话说不明白。”
说着,他便带头朝着来时的方向走去。
其他人面面相觑,也只是面带疑惑地跟了上去。
大约走了有两三百米的样子,服部平次便停下了。
鬼知道他只是要去唱首歌,为什么要跑那么远呢?
服部平次对此的解释是怕歌声吵到别人。
不过东方朔觉得,可能是单纯觉得自己唱的难听,怕丢人吧。
当然,那都是题外话了。
几个人来到一处小的断崖,顺着服部平次手指的方向看去,竟然发现在呼啸的风雪之中,竟然有一道道的黑影,在硬顶着风雪前进。
“这是...”
工藤新一拿出手电照了过去,尽管光线并不能传出去多远,但还是能帮众人提供一些聊胜于无的光亮。
“是日国野狼!”
灰原哀一眼便认出了其中的一个动物。
不过在东方朔看来,那和别墅里面那两条狗长得倒是差不太多。
除了狼以外,还有其他的小动物,有兔子,狐狸等等。
令人奇怪的是,这些在食物链中互为上下级关系的物种,此刻竟出奇地和平共处起来,都缓缓地朝着同一个方向前进,没有一个停下,也没有一个去攻击别的动物。
整个场面,仿佛一场宏伟的生命大迁徙,每个动物都是其中的一部分,在天灾到来之前,它们只能团结一心,去博取那微乎其微的生存机会。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毛利兰被眼前的画面震惊了,不由得喃喃自语起来。
“迁徙吗?”作为几人中科学素养最高的灰原哀,显然最有发言权,“一般遇到这种情况,大概率是山火爆发。”
“但像眼下这种情况,我也没有遇到过。”
“不过,我感觉,似乎有某种强大的动物在驱赶它们。”
“等等,我好像知道了。”
突然,东方朔眼睛一亮,大叫起来。
面对大家疑惑的目光,他只是反问一句:
“你们还记得来时路上,我们遇到的那个银色头发的男人吗?”
“你是说,那个叫银古的男人?”
作为几人路上唯一遇到的生命,这个奇怪的男人显然给众人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我记得,他当时好像说过....嘶~说过什么来着?”服部平次有些懊恼的捶着脑袋。
“他说这座大山出了问题。”面无表情的京极真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