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良行从小就没有输过,第一局他可以接受自己输了,是因为自己太过保守,给对方留有余地可以战胜自己。
但是第二局还是输了,而且人家还是照样用第一局的方法形式赢了他的,那就是赤裸裸的羞辱,好像就是在说,就算让你先投又能怎么样,还不是要输。
所以沈良行绝对不能接受,不仅是沈良行,就连二房和三房的也不能接受,都是力挺他们的这位堂弟。
唯有大房的沈良瀚,好像没有多大的情绪波动,反而是十分入迷的看着英俊男子,好像是被他迷住了一样。
“不过这一局我们不比投壶,而是比射箭,怎么样,敢不敢赌?”射箭是沈良行的强项,而且射箭不像是投壶。
射箭需要有强有力,稳定的双臂作为支撑,他就不相信,这位看起来身材就是薄削的很,能有什么力气?
只要对方敢赌,这回他就是赢定了。
而这位英俊的男子听闻赌的不是投壶而是换成的射箭,嘴角那似有若无的笑意就瞬间消失了。
随之而来的是微微皱起的眉头,这样的赌博分明就是对方觉得投壶玩不过,想要耍赖玩其他的了。
而沈家人会错了意思,以为对方是怕了,所以脸色才瞬间改变,一下子又变得十分得意起来。
“怎么样,你敢不敢赌?要是不敢赌的话,直接认输,我给你五百两银子赶紧从我们眼前消失。”
沈良行嘴角上扬的笑意和那种嚣张的语气,让周围的人都看的很不爽。
但这是场豪赌,他们这些人不敢多出声,万一哪一方输了之后他们这些说话的被记恨上了,那可不是一件好事。
听到对方的话,英俊男子的眉头皱的更加深了,他很不喜欢对方这种无时无刻都想要侮辱人的嚣张语气。
“我答应你,不过你想好了,确定是玩射箭,不改了?”英俊男子还是开口了,不过声音里有一股压迫感,让人十分的压抑。
“哼,别强撑,你这小身板能拉得开弓箭吗哈哈”沈良行笑的很得意,在他心里已经认为对方肯定是不行了,这一场他赢定了。
拿起弓箭,站在风月楼的大门口,距离箭牌大概三十米开外的样子,拉开弓弦,将箭矢射了出去。
这一箭虽然没有命中靶心,但是已经非常不错了,箭头牢牢的定在了牌上,一看就知道沈良行力气不小。
沈良行很是得意,他的腿扭伤了,能够有这种成绩是非常不错的了,至于靶心,他还没有遇到过能够百发百中都命中靶心的呢,那比投壶不知道要难上多少倍,反正在这个小地方是不可能出现这样的人物的。
而英俊男子则是十分虔诚的拿起弓箭,脸色全是一种慎重甚至是尊敬,没有一丝刚刚的笑意和轻浮。
双臂伸张,直接将弓弦拉满,随着“呼”地一声,这一箭竟然和空气都摩擦出声音,直接穿透靶心而出。
这一箭直接将在场的人都看呆了,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箭手,哪怕是经验最为丰富的猎人也不做到如此地步。
大家都是像看一个神人一样看着这位年轻的英俊男子,没有掌声,没有欢呼,有的只是呆愕和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