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呀大佬,算我们兄弟俩错了还不成吗?再说了以咱们这关系你不就我俩那能说得过去吗?”
拉酷兄弟二人变脸的速度那叫一个快啊,兄弟俩一人一边抱着陈锦的腿扯着嗓子喊道。
“关系好能当饭吃吗?而且再说了咱们好像也才认识不到五个小时吧?所以呢……”
陈锦眯着眼睛搓了搓手,那意思显而易见。
“我懂,来,一百万。”
拉酷郖在见到陈锦的手势后哪里还会不明白陈锦的意思?当即便从兜里掏出了一张银行卡拍在了陈锦的手掌上。
“懂事儿昂,来,带上这个,哥带你们体验一把在阎王殿蹦迪的快乐。”
陈锦看了看手中的银行卡确认了一下是真的后抬头对着兄弟二人竖了个大拇指,从异空间内掏出了两顶安全帽递到了兄弟二人的手中。
“啥意思啊?”
兄弟二人看着手中的安全帽抬头看向陈锦不解的询问道。
对于兄弟二人的询问陈锦并没有解释,反正待会他们就会明白了。
几人的下降速度很快,没一会他们距离地面的高度便已经不足百米之数,而在这时拉酷兄弟二人也终于明白了陈锦话中的意思,只见兄弟二人此时的下坠姿势已经完全从原本的双脚朝下变成了以头朝地,至于这是谁的杰作那自然是咱们的小机灵鬼陈锦了,也不知道这招是他从学来的还是自己想出来的鬼点子,居然丧心病狂的利用空间操纵将自己外加拉酷兄弟的方向完全颠倒了过来,以头朝下直直的坠向了地面。
“卧槽,你这是救人啊还是谋杀啊?完了完了,哥啊,这次就算咱俩有那神奇的丹药也没用了啊。”
拉酷兹惊恐的看着距离越来越近的地面吓得眼泪都出来了,现在他终于是明白了陈锦所说的在阎王家门口蹦迪是什么意思了,可这哪里是蹦迪啊?分明就是送死啊。
“怕啥,我相信以陈小哥的反应能力是不会让咱哥俩遇到危险的。”
拉酷郖一脸淡定的摆了摆手,实际上说他不怕那都是假的,可现在弟弟已经乱了阵脚,自己这做哥哥的怎么也要出言稳定住局面啊。
“准备好了吗?好戏要来了!”
陈锦一脸兴奋的看着那距离他们越来越近的地面,灵技空间操纵被他死死的握在手中随时准备丢出。
“完~啦!”
拉酷兹脸色煞白的看着那距离自己头部不足十米的地面眼泪不自觉的从眼角流了出来,也不知是惊吓过度还是咋的,拉酷兹居然就这么直挺挺的晕了过去。
嗡。
“哎?我没事儿?哈哈,老弟你快别睡了赶紧醒醒啊,咱俩居然没事儿哎。”
逼近双眼的拉酷郖只听见一声闷响,接着便感觉自己的双脚已经踩在了地面上,意识到自己已经落地的他兴奋的睁开了双眼,掐住身边早已被吓晕过去的弟弟,抡圆了巴掌在其脸上疯狂的抽打。
“嗯?我已经死了吗?可是我为啥我没有感觉到一丝的疼痛呢?难不成我上的是天堂所以感觉不到疼痛吗?呵,看来死亡也没什么可怕的嘛,嘶,哎卧槽,为啥我突然感觉腮帮子就像是被点着了一样有点火辣辣的呢?难不成我下的不是天堂而是地狱吗?”
晕过去的拉酷兹迷迷糊糊的睁开了双眼,睡眼朦胧的看了看四周,可能是因为失去意识的缘故导致丝毫没有感觉到脸上的疼痛,甚至他还一度认为自己已经死了,而且还是没感觉到任何疼痛就已经死了的那种,但很快他的知觉便恢复了过来,顿时一股火辣辣的疼痛从他的腮帮子直冲脑仁,这突如其来的疼痛一时间让他有些分不清自己这到底是上了天堂还是下了地狱。
“你个傻逼,你还没死呢下什么地狱啊?”
拉酷郖听着弟弟的自言自语,气愤的一脚踹在了他的肚子上,薅起他的脖领又是一顿猛打,将拉酷兹彻底的打醒了过来。
砰。
随着一声闷响,苏琳悦几人也是和陈锦三人同时落到了地面之上。
“呔,苏琳悦你个女流氓,几次了?你算算这是第几次了?我遇到你就没发生过好事儿!”
在众人落地的第一时间严律便已经赶到了众人的近前,指着苏琳悦的鼻子便是一顿怒怼,说起来他和苏琳悦还真是有着说不尽的缘分,还记得两人的第一次见面是在京都郊区的一个铂金级灵境内,那时的他还不是天神众的十大神明之一,还仅仅只是一个小小的神侍罢了,实力仅仅也还只能算是说得过去,而就在当时他接到了一个任务,那就是带领数十名黑袍教徒以及红袍执事破坏他当时所在位置的附近的一个铂金级灵境,当时收到任务的他二话不说便带着手下的人进入了那处灵境安营扎寨,准备在灵境内休息一晚之后再实施破坏灵境的计划,而当时的苏琳悦赫然便再那灵境内进行着历练,当时苏琳悦好巧不巧的正在被灵兽追杀,阴差阳错之下跑到了严律带领着手下所在都山谷,而更巧的则是这丫头当时不知道咋想的居然聪山谷之上一跃而下跳了进去,直接遇到了正在山谷之中的河流内洗澡的严律,当时的两人显然是没有料到会这样撞到一起。
“卧槽,前面那个傻小子你快躲开啊!再不躲就要来不及了!”
苏琳悦在见到严律的时候稍微一愣,反应过来之后扯着嗓子冲着严律大声提醒道。
“呔!你个女流氓!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偷看我这个美男子洗澡!看我不整死你啊!”
正在洗澡的严律同样是一愣,反应过来之后红着脸游到岸边拿起衣服在水里穿了起来,在穿戴好衣服后抬手便准备教训一下面前这突如其来的女流氓。
“我靠,你丫的是傻逼吧?让你躲你不躲那可就别怪姑奶奶我了,拜拜!”
正在被灵兽追杀的苏琳悦微微侧身躲开严律的攻击后哪里还顾得上那么多?只得无奈的骂了严律一句傻逼后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