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攀全出去,隐藏在山洞附近警戒,寇大山负责堵住他的嘴。
“让我想想,你们小日子的手段都有哪些!”
手指甲脚指甲都是毛毛雨,一个不落下全部用钳子拔掉,紧接着就是铁签扎指尖,火烧体毛,无麻药净身。
这个队长衣服湿了一遍又一遍,晕过去又被寇大山掐醒,会计已经被堵了嘴,捆绑手脚,死狗一样躺在一旁,裤子上一股尿味。
感谢寇大山这位搭档,把执行命令贯彻到骨子里,对宋云的所作所为没有任何意见。
半小时后,队长的手臂已经被宋云用火烧一边,皮撕下来,整个胳膊血淋淋的,就算练过忍术,也忍不住哀嚎挣扎着要打滚。
宋云一言不发,利落的踩断他的双腿,就像小时候烧火时,遇到大的木头,找一处墙角,木棍靠过去,跟墙体和地面形成一个三角形,然后只要飞起一脚踩上去,木棍就‘嘎巴’一声,干脆利落的折断,大小要够填到炉灶里才可以。
不过腿骨踩断的长度可以随宋云喜好,不追求均匀。
“把他翻过来。”
寇大山将他被捆在一起的手脚分开捆,背在身后的手直接硬拽到前面来,整条胳膊反转一圈,疼痛让这个男人眼白都充血了。
仰面躺下,疼痛让他无法舒展开身体,可是迎面宋云已经抡起石头砸了过来。
男人想着终于解脱了,刚要闭上眼睛,就觉得锁骨一痛,他只以为自己脑袋已经掉了,疼的麻木,扣着嗓子说不出话。
虐就要慢慢折磨。
宋云让他沉浸在疼痛的余韵里,转向会计。
会计怕死了,哀嚎着做出下跪求饶的姿态。
宋云让寇大山踩住会计的脑袋,抽出匕首,沿着发际线边缘,一点一点的割开口子。
到底是活了四五十年,人皮的结实程度比牛皮也差不了多少。
等完美的割开,宋云挑起一个边角,扯着头发和皮,撕了几下,没撕动。
只能用刀子一点一点的割。
像是包饺子要给肉去皮一样,去到最后,终于可以爽一把,宋云一脚蹬着会计血淋淋的头颅,双手用力,只听‘撕拉’一声,一张完美的头皮就被扯下来了。
会计还活着,他疼的快要背过气去了,可是寇大山手上有功夫,愣是按住他的穴位,让他清醒的感受自己皮肉分离的痛苦。
队长那边已经麻了,宋云依葫芦画瓢,给他也剜了个彻底的光头,最后切断两人的气管,两人伸着脑袋呼哧呼哧的大喘气,可空气就是一点也进不到肺管子里。
看宋云抓一把泥土,搓干净手,用帕子包着文思远的照片边角,拿在手里,喃喃自语。
“放心,我的战友不可能白白牺牲。”
寇大山沉默的看着这一切,突然生出无限依赖。
只要有宋云在,他就不怕了。
他也是农村的,入伍之前,去的最远的地方就是镇上,来队里不是不害怕,不是不惶恐,不过他能吃苦能忍耐,现在突然就不怕了。
他的战友们都站在他这边,敌人已经是只能行走在暗夜里的鬼魅,光明才是他的信仰。
宋云让寇大山把伸长了脖子挣命喘气儿的两只拎出来,站在制高点,看着远处的石盘村,有青年人围在一起狂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