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含殊给句丹丹营造一副整天跟踪的氛围,让句丹丹想想就不寒而栗。
说到底,谁还不是个未成年呢!怕你个卵?
徐含殊在门口围观众人的目光中,淡定自若,还有功夫解释一下子。
“句丹丹初中时候偷了她好姐妹一百块钱,还赖在我头上,带着她的小姐妹打我,你们谁跟她处得好,以后当心点,看好自己的生活费!”
围观的人里不仅有女生还有男生,句丹丹最怕的就是这样的社死,躲在厕所,连哭都不敢哭了。
她浑身脏污,恨不得外面一个人都没有,不停地用拖把池上方的水龙头冲洗自己,压根不敢告诉老师。
徐含殊施施然走了,准备以后不定期过来再削句丹丹两顿,以报往日仇恨。
她家离学校不算近也不算远,本来家就在县城边缘,有田地还有菜园子,又属于城镇户口,就她一个孩子,好好经营的话,其实日子并不难过。
回到家,家里照旧是剩饭剩菜,徐含殊翻出来热一下,对付一顿又回学校去了。
中午大家都有午睡的习惯,不然整个下午上课效率都不高,自从上了高中,有高三毕业班紧张氛围影响着,高一明显比初中时候学习氛围更好了。
徐含殊已经不午睡很多年了,见教室里很安静,一时还不习惯,不过身体有记忆,趴在桌上一两分钟就睡着了。
午睡时间不宜过长,二十分钟足以,徐含殊醒来,就开始啃上午的英语试卷。
她擅长数学化学,文科学的很艰难,英语还能说是中上,语文就不行了,特别是作文,写的干干巴巴,得分能不拉后退就不错了。
徐含殊翻了一遍语文书,心里很是烦躁。
语文跟理科不同,想学坏了很难,分数不会低到离谱,但是想学好了也不容易,书里压根没有知识点,又仿佛处处都是知识点。
像是学了个寂寞,考了个孤独,风马牛不相及,又处处擦边~
一不做二不休,徐含殊索性把练字提上日程。
语文本来就是主观成分占比重的学科,将来作文评分,字好些也是加分项。
下午没了痛苦的英语课,催眠的语文课,都是徐含殊喜欢的理科,烧脑游戏,整节课压根停不下来,跟着老师的节奏,还没啥感觉,一节课就过去了。
还是坐在教室里,时间过的舒服又快啊!
前世她当个小会计,整个一九九六,上一天班跟干了五天活儿似的,特别是月底年底结账的时候,加班熬夜,要是多几毛少几分的,那就别想回家睡了。
有了孩子为了贴补家用,还要去摆摊,卖些头绳耳环之类的小饰品,夏天蚊子多,冬天冷风把人都吹透了,生意好的时候还有些慰藉,生意差的时候,时间更难熬。
年少时没有吃读书的苦,步入社会就要吃生活的苦。
被城管追赶,被房贷压的喘不过气时,她时长后悔,后来也曾上进的去考会计师,注册会计师就不必想了,光会计师就用光了她所有业余时间,挤压睡眠时间,记忆里学习能力不比当年不说,还不停地脱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