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过了,垃圾桶里的味道直冲鼻子,他又开始干呕。
“怎么了这是?”
徐恒衎吐的眼泪鼻涕糊一脸,弯着腰痛苦的冲徐含殊摆摆手让她别过来。
万一这味道再把虚函数的孕吐勾出来可就麻烦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今天一整天情绪都不太对劲,吃的东西都没消化似的。”
徐含殊眨眨眼睛,有点怀疑,但是还待求证。
徐恒衎吐完舒服多了,赶紧把垃圾袋收拾出去,屋子里清爽多了。
晚上搂着徐含殊的腰,习惯性的摸摸她微微隆起的腹部。
“今天在学校,对不起。”
徐含殊疑惑。
“怎么了?为什么这么说?”
徐恒衎声音低沉,带着点沙哑。
“说那些,其实没必要,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当时看到操场,一时上头,怎么都忍不住。”
徐含殊转过身,跟他面对面,两人亲了亲唇,徐含殊的脑门抵在他的下巴上。
“那也不用道歉啊,过日子,偶尔有情绪很正常。”
徐恒衎搂紧怀里的人。
“我们现在很相爱,说那些没有必要。”
徐含殊抿唇笑。
“嗯,我们很相爱,没必要非要给对方强加负罪感。”
徐恒衎在她脑门上蹭了蹭下巴。
“要是你不爱我,那只是我一厢情愿,也没必要说出来徒增烦恼。”
“哟哟哟,不是说不能当舔狗和接盘侠,劝别人一套一套的。”
徐恒衎恼羞成怒,胳膊一个用力,徐含殊的脑袋就落入他清爽的脖颈里,被闷了一下。
“你这人,干啥呢!”
徐恒衎的手轻轻滑入她的背部,上下游走。
“我不是舔狗,我是你的爱慕者,你的信徒,你是我的女神!”
“那不是应该烧香拜佛许愿吗?”
徐含殊促狭,徐恒衎被逗得脸颊滚烫,气的不行。
“我看你主打一个油盐不进,人家跟你说情话呢,酝酿半天,你来泼冷水!”
徐含殊忍不住,捂在他怀里扑簌簌的笑,笑的床都发抖,徐恒衎羞的脚趾头都蜷缩起来了,最后强势搂着她开炮。
差不多五个月,因为冬天的缘故,衣服穿多看不出来,在被窝里,穿着贴身睡意,还是挺好摸的。
之后徐含殊回娘家待两天,徐恒衎索性陪着徐翔跑前跑后,仔细核实甜甜的身份。
无论如何,孩子无辜,不能让她这么含糊不清的活着。
鉴定结果出来,徐翔在检验大厅里又哭又笑,众人见状,一个眼神就明了缘故,纷纷摇头叹息。
徐恒衎安抚他的情绪,回来找徐含殊说了这事儿。
“你能想法子联系上她家那边人吗?”
徐含殊犹豫。
“要不要我先联系林思思?万一她不想让孩子爸爸知道呢!”
“不,男人不喜欢这种事被蒙在鼓里,况且林思思已经不是一个负责合格的母亲了,万一她一时意气,跑来把孩子接走再丢给哪个男人,孩子遭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