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跟张蓉睡在一起，她也无所谓。

赵无为极度震惊，眼神茫然。

“我记得你特别特别爱他！”

钱楠生点头。

“当然，不然我们怎么会是恋爱关系呢？还是他先追求的我，我可以很爱很爱他！”

赵无为怔愣半晌，失笑，双手抱拳。

“原来你是真的……失敬，失敬！”

钱楠生假装听不懂他的话里有话，端起茶杯，又放在鼻端嗅着香气。

这茶，热的时候是一种气味，冷了之后又是另一种香气。

“来，给你换一杯热的！”

赵无为以为她要喝茶，拎着茶壶示意她放下杯子。

钱楠生将茶水泼在茶宠上，杯子递过去，水柱从高处缓缓落下，香气分外好闻。

赵无为这个举动，求合作态度很明显，但是他拿不准，钱楠生到底哪里来的底气，自诩把秦逸天抓在手里。

“既然如此，我也不绕弯子。”

赵无为觉得空口白牙，许诺两句也没什么。

“当初创业是我跟家里人早就计划好的，只是千军易得，良将难求，我为了拉拢人才，跟秦逸天的关系才从一开始计划的雇佣改成合伙，秦逸天虽然也有创业的打算，但是他的能力你是知道的，程序员大多不善言辞。”

钱楠生笑笑，端着茶杯抿一口不说话。

赵无为看着她端茶杯的手，白细却显得有力量。

“现在我查到他在研发上已经有了突破，只要他愿意公布，我们公司就能更进一步，只要你能让他把成果留下，他在公司的份额，可以按照你们的约定，拿走属于你的部分对应收益。”

钱楠生满意的笑。

这才是她本意！

赵无为也不笨，这不说的很清楚么！

不过一切都是口头的，总要她做到，他才能兑现。

赵无为给出诚意，钱楠生总不能什么都不做。

晚上秦逸天到家，钱楠生正在等着他。

“吃晚饭吗？”

秦逸天扯开领带摇摇头，嘴巴里还有喷薄的酒气。

“不用，跟同事在外面吃过了。”

钱楠生正在擦护手霜，没有去接他放下的包和外套。

“嗯，晚上怎么回来的？”

秦逸天挂衣服的手一顿，他跟张蓉一起吃饭，也是张蓉开车送他回来的。

钱楠生没得到回应，转头看他。

“怎么了吗？”

秦逸天笑笑。

“没什么，你为什么问这个？”

钱楠生带上手套，随意的回答他。

“这不是看见朋友圈里，连大潘都买车了，赵无为创业第一年就买车，只有你这个老板还天天公交地铁，偶尔打车的，我作为车行销售，不给你这么大的老板推荐一辆，太不合格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