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鼎之一脸疑惑。
此时,密林之中又走出一道身影,面容倾城,惊艳了月色,她身着素衣,仿佛与此间的光景融为了一体,如仙子下凡。
“不是他借,是我借。”
叶鼎之愣了一阵方才从衣物认出此人是谁,只是他眼中疑惑之色更甚了。
“你自己的剑呢?”
身为稷下学宫的成员,他与雷梦杀还有当朝的那位手掌军权的琅琊王是同门师兄弟的关系,到了李寒衣这一辈自然是叔侄,不过他与那二人的关系早已不复当初稷下学宫那时了。
他现在,认不了这个侄女。
李寒衣没有说话,冷冷的看了林擒一眼。
林擒抬了抬眼。
“看我干吗?我说捞上来你又不要,洗干净的不能用?”
“你……”
李寒衣一阵气堵。
待到叶鼎之得知了前因后果之后,他从茅屋内取剑归来,倒也看出味儿来了。
总觉得这两个人好像有什么猫腻的样子,正所谓不打不成交嘛,他倒也乐意成人之美,不过这两人性子都要强,要想成好事须得一方让步才行。
于是他便拉着林擒到一旁,压低了声音说道:“我看你也不是什么正经和尚,干脆直说了吧,这对女人要是要温柔一点儿为好,你这……也太过分了吧,你这简直是闻所未闻。”
怎么能把人家的剑扔到茅厕里面去呢?
林擒冷笑了一声道:“她拿着剑要杀老子,老子还对她温柔?我看你的话才是闻所未闻。”
叶鼎之叹道:“你又没死,她是个女人嘛……你堂堂男子汉大丈夫……”
话还未说完。
林擒一脸疑惑。
“我说你叶鼎之是不是有啥毛病啊?你凭什么觉得一个能上良玉榜的人能用男女之别来糊弄过去,更何况就算如此,发癫的你不打,跑去哄,那她将来跟别人跑了,让你当了绿毛龟,你是不是还得跪着求她回来?”
……
叶鼎之深吸了一口气。
拳头攥紧。
他已经是父亲了,要沉稳。
“你还是站在我后面好好学着点儿吧,我找女人从来不委曲求全。”
……
“说完了?”
李寒衣声音清冷,三尺微寒,月下如仙子独立。
林擒点了点头道:“是啊,有人想管咱们两个的家事,被我骂了一顿。”
“你……你放屁!谁和你这混蛋是一家人!”
仙子那清冷的脸顿时便急了,失了分寸,一剑西来。
“你自作多情啥呢,我指的雷家堡,你不会是喜欢我,真想给我当老婆吧?抱歉,我看不上你。”
“我杀了你!”
……
这也行?
叶鼎之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