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德二年的五月份,稷下学宫而言,是一个特殊的月份。
来自北离全境的莘莘学子们满怀朝圣心理的步入天启城,来到了应试地点千金台,一个个都憧憬着着自己的步入稷下学宫之后的未来,在那个炎热的正午,一道惊雷打破了众人的思绪。
紧接着,第二道……第三道……
金碧辉煌的千金台在短短小半个时辰之内,便化作了一片废墟,大家躲在沿路的商铺里面,群集一团,瑟瑟发抖。
只见府内走出了一个身形高大的寸头男人,他目如凶狼,身似恶虎,环伺四周,有人敢跟他对视,指定会被他揍一顿,当日路过街头的狗都挨了他两巴掌。
据说……他还吃小孩呢!
“哼,据说,据说此人还是你未来的丈夫呢。”
林擒捏了捏李寒衣的脸蛋。
阳光从窗户上折射进来,照在她绝美的容颜上。
此刻她笑的乐不可支,全然无了昔日冰冷仙子的矜持,也不知道这段稷下学宫那些嫌的蛋疼的书生杜撰出来的故事到底有哪里戳中了她的笑点。
李寒衣看着林擒一个寸头,穿着稷下学宫这边的白袍。
忍不住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娇躯微颤。
“你不觉得,自己穿上这身衣服很别扭吗?”
林擒一脸疑惑的张开了强而有力的双臂。
“有什么好别扭的,我这不像学富五车的读书人?
李寒衣忍俊不禁道:“读书人说话才不像你这样呢,酸的很,都是乎来乎去的。”
林擒哼了一声。
“这样,你去外头问问,哪个见了我不喊一声师兄的,怕你不知道,就你没来的这七八天的日子,我读的书比你这一辈子刺出的剑招还多。”
李寒衣显然是不信的,眼眉弯弯的笑道。
“吹牛,哎……你干嘛……”
修炼拳脚之人,手指的灵活程度自然是常人难以想象的。
一盏茶的功夫之后。
在林擒的猛攻之下,李寒衣溃不成军,通红着脸,眼泪都快下来了。
林擒抱着她的身体,手就停在她腰际的敏感点上,冷哼道:“还笑不笑啦?”
李寒衣柔弱的摇了摇头,鼻尖一酸,别过头,委屈的眼泪就下来了。
“哼,你一点都不喜欢我,就知道欺负我。”
林擒闻言眼睛一转,眼神顿时变得十分温柔,柔声细语道:“傻瓜,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呢?你为了我还跑到唐门那边儿去,我真是担心死了,万一你出事了,我怎么办啊……”
(省略几百字。)
越来越多好听的话入了李寒衣的耳畔,她内心的委屈逐渐消散,神色也逐渐变得柔和了起来。
林擒还算会点儿泡妞技巧,总的来说,这世上不是所有的甜言蜜语都能奏效的,女人并不笨,但她们酷爱比较。
假设有一个坏小子对别人很坏,对她很好,又有一个好小子对别人很好,对她同样也很好,她的爱大概率只会给前者,因为后者的好是毫无价值的,不够珍贵,没有她们想要的特殊性,不讲究的女人或许会图那点儿好,讲究的女人会拒绝,但是她们有一点是共通的,没有比较而来的特殊,那她永远都不可能因为你的这份好而爱上你,只会厌恶你,对你越来越不耐烦,这是刻在天性里面的,仙子也无法免俗。
恰如李寒衣此时内心所想,林擒这样的男人何曾对别人这么有耐心,这么温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