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婼婼带着哭腔,撒娇道。
“表哥……”
顾景洲神色冷淡的瞟了她一眼。
“娘子说的没错,本王能给你的,只有名分,你若觉得委屈,大可以另择良婿!”
樊婼婼眼泪又开始掉了。
“表……”
顾景洲不欲与她纠缠,拉着慕清欢,大步朝宫门口走去。
樊大夫人低声斥责道。
“闭嘴,回去老老实实的准备嫁衣,日后进了府,还怕见不到你表哥?还怕找不到斗嘴的机会?”
这个节骨眼儿上,可千万不能再出岔子了,别说被奚落几句,就算被慕清欢甩了耳光,那也得忍着!
……
回王府的马车上,慕清欢上去就闭目假寐,顾景洲却在旁边絮絮叨叨。
“以后,让婼婼住藕香院儿,没有我的允许,不得擅自出来。王府的一应事务,都由你打理,等我们有了孩儿,我便立我们的孩儿为世子,若是女儿,便立为郡主,你怕痛,咱们就生一个孩儿好不好?”
慕清欢神情恹恹的敷衍他。
“好呀,我都听王爷的。”
顾景洲突然将她抱到了怀里,抵着她的额头,小声喃喃道。
“对不起,本王食言了,慕清欢,你恨我吗?”
恨吗?
慕清欢心中酸涩,有泪水无声滑落,其实她早就知道,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有太多迫不得已,她不后悔。
顾景洲感觉到异样,捧着她的脸,一遍遍吻着她眼角的清泪,声音颤抖道。
“娘子,你哭了?”
认识这么久,他还是第一次见慕清欢哭,他后悔了,那天他若是听了她的话,不去找樊婼婼,事情也不会变成这样!
……
顾景洲与樊婼婼的婚期定在三个月后的八月十五;顾景洲怕慕清欢不高兴,便将准备聘礼,布置新房等一应事情都交给了霍管家,他则每日陪着慕清欢,生怕她飞了似的。
白日,他在书房处理公务,就将慕清欢抱在怀里,闲暇之余,就手把手的教她画画,教她练字……
夜里,他直接搬到了凤栖院儿,与慕清欢同吃同住,为她沐浴,为她穿衣,为她梳发,为她描眉……
他们前所未有的恩爱,恩爱到如胶似漆,难舍难分,可是,他还是能看出来,慕清欢不开心,无人的时候,她总是一个人看着窗外,神情木然。
顾景洲自欺欺人的想,也许只有等樊婼婼进了府,等她看到自己对樊婼婼的态度始终如一,她才会好一些吧!
……
七月末,顾景洲派出去的暗卫终于回来了,他兴冲冲的去找慕清欢。
“娘子,有个好消息,想听吗?”
慕清欢眼睛亮了一瞬。
“什么?御医给你开方子了?”
顾景洲脸色微赧。
“不是,是苗老五死了,十天前死在江南的一家青楼里了,是与人争夺花魁,被人失手误杀,怀疑不到我们身上。”
慕清欢面有喜色,长长的吁出一口气,她最后的一件心事,终于了却了。
“果真是好消息,谢谢王爷。”
她上前,抱着顾景洲的腰撒娇。
顾景洲有些情动,顺势将她抱到了床榻上,伸手就去解她的衣衫。
“娘子,我还带了一样好东西回来,你想不想看看?”
慕清欢好奇的笑问。
“什么呀?”
顾景洲一边吻着她的唇,一手往她裙底探了进去。
“玉势!”
慕清欢:“……”
玛德,还真是贴心啊!生怕她欲求不满,红杏出墙吗?
她拿在手里把玩了一番,就笑着打趣顾景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