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我这可是要报工伤的程度。”听着纸耳朵的灰毛心如止水,它觉得自己这段时间估计都提不起什么兴趣来。
玩得太花了,给灰毛带来的震撼不亚于谈了个漂亮的小鸟,结果准备生命大和谐时对方是公的。
姜北抛个果子给它:“把你的嘴堵上,要是有变故记得提醒我。”
“好嘞。”灰毛乐滋滋啄着果子,耳朵不错过里面每一丝细节。
直到太阳高悬时,它抬起头:“校长,里面没动静了。”
姜北立马打起精神走金曲奖,他来得也不算迟,房间里两个人正在笑眯眯地握手准备分开。
男人似乎是无意说了句:“我看你今天晚上还是在外面玩玩吧,回家里去反正也没什么人等着。”
面具人捧着大肚子腼腆一笑:“还是得回去下,前几天新得了个玩意儿,漂亮的很还是异瞳的。”
“那……注意身体。”
男人这句话说得意味深长,等面具人走后他招招手。
从窗户外翻进来个干瘦的老头,他恭敬地跪在地上:“首领有什么吩咐?”
“跟上他,那些自然植物全给我拿回来,什么玩意还想占我一成份子。记得去查查这些时间谁和他走得近,查出来之后全杀了。”
他这句话意思很明确,打算黑吃黑。
男人双手交叉看着门口,既然能轻松答应付出六株自然植物,就证明他们绝对不止这么点。
居然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藏这么多自然植物,简直是该死啊。
旁边看热闹的姜北已经把注意力放在了男人身上,至于面具人?
死就死呗。
难道他还要去救对方?
站在外面候着的美人大着胆子进来,手上端着一碗碗酒。
也不知道是谁的脚踩上了纸耳朵,然后她惊讶地发出声音:“首领,这是你的东西吗?”
男人顺着她的方向望去,在看清楚地面上那黄纸叠成的耳朵时,眼神微凛。
这不是他的东西。
准确来说,整个城内都不应该会出现这个东西。
一种不祥的感觉笼罩上他的心头,男人警惕地查看周围:“谁?!”
然而空荡荡的房间里面根本看不见除了他们以外的第二个人,窗帘被风吹起像是在嘲笑他。
难道是下去了?!
男人撩起窗帘冒出个脑袋往下看,地面上没几个人,街道边站着的人大多数是小姐姐。
要不就是扶着墙呕吐的酒鬼。
他皱着眉对方到底是从哪冒出来的?又是怎么能做到悄无声息把东西放在他房间里的?
姜北站在旁边一句话也不敢说,连呼吸声都被他下意识控制住了。好半天他才想起来,对方是看不见自己的。
果不其然,就算他站在了男人面前,对方也视若无睹。
“奇怪,到底是谁派来的人?”
男人眉头皱得能夹核桃,他眼神就没有从房门移开。唯一能进来的地方不是窗户就是大门,可这门什么时候被其他人推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