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砸了招牌?”
熟悉的声音笑呵呵的从外面传进来,紧接着许久没见的庄乔便摇着扇子走进雅阁,见了江初暖后恭敬的抱拳行了个礼。
“见过夫人。”
“庄公子,好久不见。”江初暖微微勾唇,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坐下,“坐吧。”
庄乔微笑着在对面坐下。
“夫人的治世之才令人佩服,南水北调的工程尤其让庄某大开眼界。”
把南方的水通过修渠的人为手段调到北方的干旱地区去,这样大胆的举措竟是出自于一个女人之手,让人不得不服。
江初暖淡淡的笑了笑。
“没办法,大炎国土广阔,此计不过是无奈之下的不得已而为之罢了。”
“夫人自谦了。”庄乔主动倒了杯酒要敬她,“庄某敬夫人一杯。”
两人碰了碰杯子。
江初暖把孙道全方才所说酒水问题讲给庄乔听,让他听得面色凝重,马上叫来汪掌柜质问情况。
“庄公子,这事真不怪我们,酒楼里的酒一直都是从对街的酿酒坊里买的,进货回来就直接上给客人喝了,如果这酒有问题,那就是酿酒坊那边的问题了。”
汪掌柜的辩解让江初暖挑高了眉头。
“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这样的生意不应该再做了,以免破坏醉仙楼的口碑与名气。”
“这——”
“听夫人的,换家酒坊进货。”
庄乔在这个问题上与江初暖想的都一样。
酒楼的口碑远远要比那点蝇头小利来得更重要。
庄乔都开口说话了,汪掌柜只能听从。
“是。”
等汪掌柜走后,庄乔给江初暖讲了最近这段时间岭南的情况。
岭南多江河,此次也受水灾影响,多地粮食减产,但好在岭南早前在江初暖和萧衍的治下经济各方面还是比较好的,加上又有多个对外港口接纳邻近小国进行商贸往来,所以整体上还算是比较平稳的。
庄乔也是趁着这次水灾,从滇国运来大量的粮食进行售卖,大发了一笔横财,因而心情非常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