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万福和宋玉瑶就是看着江家已经没落了,所以才想到来要封赏重振门楣的,没想到江初暖会要求他们把江家的财产充公,夫妻俩顿时像吃了屎一样,脸色都臭了。
“怎么?江夫人不愿意吗?”
江初暖漫不经心的问。
“你可知,朝廷给普通百姓封诰命,需要做出一定的社会贡献,或者是朝廷重臣立下大功,才可福泽其家眷得到朝廷的封赏成为诰命夫人?”
“这——”
宋玉瑶当然不知。
她尴尬的面红耳赤,不悦的暗中再拽扯了江万福一把,咬牙道。
“那我不要什么诰命了,可你爹毕竟是亲爹,给你爹封个侯爷当当总可以吧?”
听到候爷两个字,江万福眼睛都亮了起来。
“对对对,皇上,您就给爹封个侯爷当当吧。”
“封侯也不是这般简单的,且如今国库虚空,实在养不起个侯爷,您不见京城中的那些世家贵族,基本全都被发配流放了吗?
享受了普通百姓所不能享受的待遇,是需要付出代价的,确定你真的想要封侯?”
“——”
江万福的脸色彻底藏不住的臭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他再蠢也听懂了江初暖的意思。
本以为靠着父女关系可以从江初暖这里得到一星半点的封赏,没想到封赏没到,反而遭了一通冷落,江万福心中的憋屈可想而知。
他想发作,但碍于龙榻上的江初暖以及萧衍,顾忌到小命安危,到底是不敢。
自从江初暖嫁进前摄政王府后,除了回门当日回过一次江家外,便再也没有踏进过江家大门。
如今父女疏离将近十年,再想以父女之情拉拢关系,似乎也不太现实。
突然想通了这些,江万福顿时只觉背后冷汗淋漓。
他太冲动了,居然听信了宋玉瑶的怂恿,贸贸然的进宫要封赏,万一赏下来的是一壶毒酒可如何是好?
宋玉瑶没有发现江万福的异常,还想再争取。
“皇上,不瞒您说,人人皆知您是江家之女,可如今的江家都快活不下去了,您也不想让天下人看到您爹出去外面乞讨有辱您的天威吧?给个封——”
“小喜子!”
不等她说完,江初暖便叫来旁边的小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