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一直皱着眉干什么?”
把人的手脚都断了,又狠狠恐吓了凌佐,云蕖以为他已经出了点气了的。
胤禛握住云蕖的手:“我不会放过凌佐,放他回去只是为了警告凌普。”
不管谁说什么,在胤禛心里,凌佐已经死定了。太子和凌普那里,只要敢包庇,就不怪胤禛不客气,连他们两个也记在账上。
云蕖靠在软枕上,看着胤禛,心里一片平静。
-
凌普得知凌佐找死得罪了胤禛,怒从中来。
要不是碍于凌佐伤势严重,肯定第一时间给他一顿打。
了解清楚事情的前因后果,凌普对于自己去见胤禛感到心里没底,求到了太子面前。
“冒犯四弟的福晋?”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太子原本懒洋洋靠在椅背上,此时也不禁坐直了身子。
凌普深知自己这边没理,但谁叫凌佐是他儿子:“据下人所说,臣那个逆子当时是喝醉了……”
“呵,喝醉了……”太子哂笑,“喝醉了就胆敢冒犯皇阿哥的嫡福晋,真是好大的本事!”
凌普一把老腰为了儿子弯了又弯,甚至搬出了自己的妻子。
太子无可奈何,凌佐他看不上,但奶娘的面子不可能不给。
于是乎,太子又一次登门道歉,平生的脸面几乎都在胤禛这里丢尽了。
花厅里,茶水点心一样不少,就是不见胤禛的影子。
凌普如坐针毡,太子看见小夏子后什么都明白了。
“你们爷不在府中?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小夏子悄悄撇嘴,恭敬回道:“不是,是福晋身子不适,主子爷放心不下,必须亲自守着,抽不开身。”
别看他什么都不知道,但他干爹可说了,太子和这个内务府大总管是来道歉的。
既然是道歉,那肯定是做了什么可恶的事,小夏子自然而然把他们当做了坏人,不想给好脸看。
太子都还没说什么,凌普就拧着眉呵斥小夏子:“你这奴才,到底有没有禀告四爷?!”
小夏子装作惶恐万分地跪在地上:“奴才禀告了的,大人恕罪。您要是着急,奴才再去禀告。”
凌普挥挥手,满脸不耐烦:“赶紧的,四爷要是知道太子爷也来了,不会不见。”
太子挑挑眉,觉得事情不会像凌普预测的那么简单。
小夏子利索起身,转眼便出了花厅。
“呸!什么东西!”
小夏子朝路边吐了两口唾沫,一路小跑去给苏培盛打小报告。
苏培盛老神在在地抱着手,都不用先征求胤禛的意见,就道:“冷着吧,多上茶水。”
小夏子嘿嘿笑着,多上茶水,上茅房都累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