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带犹豫地把所有药粉分全部洒在粥里,心理素质还算很不错地又拐个弯把包药粉的油纸捏成小团丢进了池塘中,这才若无其事地继续提着食盒回去。
清竹急匆匆从外面跑进来,焦急不已地给云蕖汇报:“奴才瞧见春莺那动作,好像是在您的早膳中做了手脚。”
她把春莺从膳房出来之后反常的举动都描述出来,一直不安地频频回头望向门口。
清竹一路拼命奔跑,才赶在春莺之前回来,这会儿春莺也应该快进来了。
云蕖当即就吩咐:“等会儿就说我没胃口,不想吃了,她进来后你们就把门关上,咱们一起把她打晕,醒了喂给她吃。”
清月清竹纷纷点头,面色凝重。
说完,云蕖去了内室,隔着珠帘站在暗处观察。
清竹一时找不到棍子,退而求其次拿起了书桌上的砚台,然后马上蹲在门后。
清月暂时冷静下来,恢复如常眼睁睁看着春莺一如往常把食盒递给她。
递过去后,春莺状似寻常地问:“福晋呢,怎么没见福晋?”
清月把食盒放在桌上打开,将里面精致的小碟挨个取出来,斜眼看向站在门口的春莺:“福晋没胃口,我们把这些分了吧,你进来。”
春莺动作一滞:“我……我不饿,清月姐姐你们分就好,不必分给我。”
清月笑了笑:“不吃早膳也行,不过主子爷落了点东西在这儿,我们吃东西没时间,劳烦你去送送可以吗?”
一听有机会可以接触胤禛,春莺将那点不安放下,期盼地跨进去。
她一进屋,蹲在门口的清竹立马起身把门关上,在春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举起砚台砸在了她的后脑处。
春莺软软倒下,清月和云蕖从内室出来,三个人很快把春莺拖进了进去。
清竹又出去找了绳子,把她捆住,往她嘴里塞了一张抹布。
云蕖用凉水浇在春莺脸上,好一会儿之后才见她迷迷瞪瞪地醒来。
“你在我的早膳里放了什么?”
春莺瞳孔放大,被堵着嘴巴说不了话,只能呜呜咽咽地摇头。
云蕖拿出剪刀抵在她的脖子上:“那就吃了我看看,不过不许出声,你敢出声我就敢刺下去,一个丫鬟而已,死了就死了,别以为我不敢。”
春莺想到琉璃说的话,这不是什么毒性强的药,最多就是想感染风寒一样,于是便点了头。
清月寒着脸把每样早膳都取了些塞到春莺的嘴里,根据她的反应把大半碗粥全都灌进了她肚子里。
原本还以为药效不强,靠硬撑就能逃过一劫的春莺一刻钟后就软下了四肢,连说话都困难,哪里是琉璃说的风寒。
云蕖后背窜起凉意:“让人去请太医,就说我不舒服。”
随后,她马上让清月清竹把春莺抬到床上,放下幔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