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一句话，楚墨寒就已明白冷清然指的是什么。

楚墨寒没否认，他解释说，“然儿，我也只是猜到了一部分，能确定的是，我们目前经历的这一切，都与凌肆有关。”

“楚墨寒，你不应该瞒着我的，有任何事，你都应该告诉我，我们一起承担。”

冷清然不知道楚墨寒到底是何时知道的，但她可以确定，一定比她早。

楚墨寒立刻道歉，“对不起，然儿，我……”

冷清然摆摆手，打断了楚墨寒的话，“我没有怪你，我只是觉得，因为我，连累了太多无辜之人……”

冷清然语气中满是自责，她刚刚在里面一直在强撑，如今看到楚墨寒，再也控制不住汹涌的情绪。

“然儿，这不是你的错。”

楚墨寒将冷清然拥入怀中，感受着怀里的人在微微颤抖，楚墨寒心疼的不行，一滴泪顺着脸颊滑落，滴入冷清然的脖颈，都怪他的，如果他能在强大一点，然儿就不用承受这些痛苦。

他在心底暗暗发誓，一定要快一点强大起来，强大到可以将然儿护在身后，不受任何伤害。

“你哭了？”

闷闷的声音自他怀中传出，楚墨寒立刻否认，“没有，我怎么会哭。”

冷清然退出了楚墨寒的怀抱，她用怀疑的目光打量着楚墨寒，肯定说，“你就是哭了，你现在脸上还挂着泪呢。”

“怎么会？”

楚墨寒下意识去摸脸，结果什么也没有。

意识到上当了，他无奈道，“然儿，你骗我。”

“谁叫你不承认的。”

冷清然只是想开个玩笑缓解下气氛，她哪会不知道楚墨寒的想法，如果她难过，楚墨寒会一样难过，她自责，楚墨寒会比她还自责。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接下来，二人将自己知道的事情都同对方讲了一遍，惊讶发现原来所有的事情串联到一起，都有凌肆在背后推波助澜。

不能再拖了，他们必须快速找回前世的记忆。

冷清然将云渊留下的那幅画像拿出来给楚墨寒看，她说，“我们很早就认识了。”

“我知道。”

楚墨寒并不意外，从第一眼见到冷清然开始，他就有一种熟悉感，他那时就觉得，他们一定是天定的缘分。

楚墨寒和冷清然商议后决定分头行动，谁都无法预料凌肆什么时候会发疯，必须尽快提升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