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的巴尔泽布刚刚把胖次脱下,正站在镜子前照镜子,听这一茬,瞬间搂住胸前的内内,四顾张望着,脸蛋憋地涨红,“滚!”
刚刚都摸上脚了,难道这不算是变态?
你温凡不是变态,拿她雷神当什么了?
现在都喊着,帮自己洗澡了?
这人就是越来越过分,看来得治治这家伙,省得一天有的没的。
谁知温凡又挑逗一句,“我主要是,怕老婆昏倒在里头咧…等会磕到脑袋,到时候…哭的哇哇叫,哎哟,我那叫一个心疼。”
“就你?你若敢来,你就想好会以哪种姿态,死在厕所里。”
巴尔泽布搭乳凶狠说,表情凶巴巴的,很是可爱,只不过温凡看不到。
也不怕男友闯进来,毕竟大门还锁着呢,对方也就敢口嗨几句。
温凡就站在门背后,能听到轻蔑一声,继续他的发言,“这样啊,我已经做好死在巴尔泽布足下的准备!”
“咦…”巴尔泽布本能地往后缩,明明天气不冷不热,整个浴室却凉飕飕的。
呆萌的巴尔泽布与空气斗嘴,她说了一句玩笑话,“没想到啊温凡,你原来这么变态,我还能退货吗?把我以前的温凡还给我…”
“看来是行不通咯,唉好啦好啦,开玩笑的,你先洗澡吧~”说罢温凡就要走,当门上的影子消失后,巴尔泽布唏嘘道,“你敢不敢进来?”
“有什么不敢的,我又不是没见过…等等,进去不是挨打吗?你当我智商不在线?”
门外的温凡思索片刻,这才意识到,好像除了摸过她的腿,牵过她的手,刚刚还捏过她的脚,确实没做过出格的事情。
要是顺着小雷神的意思进去,那真是关门打狗了,他才不会上这个当,“呃呃,我温凡才不是那种人,你…你洗澡吧。”
“我就问你敢不敢?”巴尔泽布心怀诡计,身上遮了一块浴巾,手里接着小板凳…就等他进来,给他一榔头。
好好敲打自己的男人,这该死的男人那都好,就是喜欢调戏“本家”美女,还是个变态。
“将军大人我错了~小的实在是没有勇气,还是下次吧~”
温凡悠悠说了一嘴。
今天摸到小脚丫,他已经很知足,就此打住话题,对于其他方面,那是想也不敢想,但人毕竟不是和尚…他也有自己的欲望。
但好在的是,爱意战胜了欲望,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只想跟她呆在一块腻腻歪歪。
他并不会有YY巴尔泽布的思想,实打实为了对方好,为了对方着想才做出一些行为。
至于刚刚摸脚丫?
以及摸腿?
纯粹本能地好奇与变态罢了。
当他离开走廊,来到客厅收拾东西时,浴室门锁忽然咔的一声,似乎打开了…
走廊黑漆漆的,只有一丝亮光,也是从主卧反射的光线。
小雷神没有出声,手持小板凳,警惕地打开浴室门,用天然呆的眼神探查走廊的情况,那双带着戏谑,得意的表情,最终化作一抹甜蜜的笑容。
“哼哼,我看你想怎样…”她嘀咕着,默默地关上浴室门之后,不久里头传来淋浴的响声,夹杂着美妙的歌声。
期间难免胡思乱想,看着自己这般身段,一副得意但又害怕被人发现的神情。
如果他想摸我脚其实也不是不行。
摸腿其实也可以…但总觉得怪怪的,小说里的女主都是…都是…呃呃呃!
等等,我在想什么啊?!
怎么忽然想到了这个…小说是小说,温凡是温凡,我的男友温凡,才不是那种人。
小雷神抱着脑袋,浑身闪光马赛克,冒着腾腾蒸汽,后背顺着墙壁,滑落在地,嘴边嘀咕道,“那些小说真龌龊,现实才不会如此…至少是温凡不会这样做,他也不应该…做出此事才对。”
她捏了捏白皙的小肉腿,抿嘴淡笑,“也不知道,我们以后会不会结婚。”
洗完澡之后,巴尔泽布出来时,客厅的灯早已熄灭,只剩下主卧还在亮堂着。
温凡正躺在床上刷着手机,看着一些扣功德的视频,笑个不停,时不时憋笑…然后发出咕咕咕的猪叫声。
这就是我的男友嘛?
怎么跟猪一样!
站在走廊的巴尔泽布,忽然得知小说中女主的的思想了…男生果然都是大猪蹄子,这都发出猪叫了,还不是猪?
只见身穿居家短裤套装的巴尔泽布,露着光腿,踩着软拖走进卧室,看了眼书架上的书。
为以后的日子挑选合适的轻小说,没看到太亮眼的书时,就将视线转移到温凡身上。
“你在干嘛?”
“在等你帮我暖被窝…嗯?呃呃…”温凡咳嗽两声,很显然刚刚的话是本能说出,没经过大脑思考。
一本正经说骚话,整个家就温凡会这样。
巴尔泽布瞟白眼,无语地见他放下手机,这瞧瞧那摸摸。
温凡就是不与她对视,觉得这怪尴尬的…女主人来训斥他了?
主要是那双腿,看了就不想挪开了。
“怎么…你还想跟我睡?”巴尔泽布忽然来了兴趣,嘴角微微上扬,一抹淡然的微笑。
“是啊,要不你过来睡觉嘛…都是男女朋友了,也该…呃呃,你若是不乐意,我们还是可以分开来睡,不强求…毕竟一张床一个人舒服一点,你自个睡抱着抱枕,跟我睡可以抱着我哟~”
他这般话,又让小雷神想起来那天晚上的细节,两人一起睡的情形。
当时没得选,她盖着被子都能冷的发颤。
温凡的身子是温暖的,这点没错…抱着他睡的确很安心,但一想到他说的各种睡相,又忍不住纳闷。
自己真有抱着他的胳膊流口水嘛…
不会吧…双腿夹着他的胳膊磨磨蹭蹭,还往他脸上抹口水,这…一定有夸大其词!
“那个…你说的都是真的?”巴尔泽布试探问,坐在床边,搭乳(抱着肩膀)认真问。
“哪个?你就说…这里就两个人。”
“我睡觉真的有流口水…吗?”
最后一个吗字,拉得及其拖沓,巴尔泽布都快忘了他有没有说过这一茬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