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宝,我有什么可以改进的地方吗?”
两人都是第一次做这种事,肖砚的体验感好极了,但他没经验,不知道赵妤的想法,自然要查缺补漏,争取下次再创佳绩。
赵妤的脸肉眼可见地变红,或者是肖砚的神情太过认真的缘故,或者是药物的副作用,赵妤将自己的想法脱口而出,“如果时间再短一些,次数少一些就更好了。”
赵妤觉得自己的脑子好像被药物侵蚀得有些短路了,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后,立马变身为缩头乌龟,将自己的头埋在水里,不看肖砚。
她会潜水,在水下憋一会儿不在话下。
但肖砚却放心不下,怕水呛到她的气管里,连忙将人捞了上来,仔细地擦干。
将赵妤的头发吹干后,肖砚将赵妤的衣服拿过来,像给小朋友穿衣服那样,一件一件地为她穿上。
“穿衣服干嘛呀?”赵妤已经很累了,任由肖砚摆弄,将头靠在他的胸膛。
“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肖砚柔声道。
“能不去吗?我好困。”
“你睡你的,我抱你去。”
在这个过程中肖砚一直都不好受,毕竟他作为一个素了20多年的正常男人,一下子开了荤,肯定把持不住。
但肖砚还是生生忍住了。
一切都已准备完毕,肖砚叫了车,一路抱着赵妤去了医院。
经过一系列的检查,在听到医生说赵妤没有大碍后,肖砚才松了口气。
迷药的浓度不算高,赵妤才幸免于后遗症的危害。
第二日,警察打来电话,称赵妤昨天赵妤被送到医院的时候及时,在赵妤的血液里,检测到了迷药的成分,现在几个嫌疑人已经抓获,让肖砚和赵妤两位当事人去警局配合调查。
赵妤经过一夜的休息,身体已比昨天好了很多,但手脚还是有些无力,得休息几天才能完全恢复。
警局里,赵妤和肖砚配合警方调查完情况,在审讯室看到了三位嫌疑人。
昨晚敲门的女人穿着暴露,一位女警为她披上了一件便服,这才遮住了暴露在外的春光。
此刻她已经憔悴得不成样子,再三强调自己不是出来卖的,怕警察给她安上别的罪名,她将事情事无巨细地全部交代了,争取宽大处理。
另一间审讯室里的保洁大叔也全都交代了,他孩子得了重病,他生活所迫,才做了这种事,赵妤和肖砚看过去时,他正在审讯室哭得伤心。
眼泪顺着他脸上的沟壑蜿蜒而下,求警察不要告诉他的家人。
最后一间审讯室里,坐着始作俑者顾靖泽。
听旁边的警察说,他还固执地认为警方没有证据而负隅顽抗。
直到警察将水的检测报告和赵妤体内的血液报告拍在他面前,他才像疯了一样不可置信地大呼“不可能”。
在警察和他讲了被害人是赵妤后,他的反应更加激烈,双眼猩红地不注地扯着自己的头发。
某个瞬间,赵妤的心中也生出了些许不可置信的想法。
她记得,初见时,顾靖泽还是个俊朗精致的男人,怎么会做出这样恶劣的事?
人之善恶,只在一念之间。
赵妤和肖砚没有看下去,回了酒店。
顾靖泽下的迷药里有某致幻违禁品,也就是麻醉的成分,这是国家绝对不允许的,赵妤判断,顾靖泽肯定因此受几年的牢狱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