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还取笑老六的毒王丹，现在吃到苦头了吧？

“你……”

大长老气血攻心，这是在含沙射影，说他狼心狗肺么？

“二长老，我师父现在都这个样子了，你就别再开他玩笑了。”

于文让虽说对二长老不讨厌，但也没到喜欢的地步。

“对了，我还要找你呢，你师父现在被谁害成这个样子，你做为丹阁的大师兄，心里就没个底？”

苍山那犀利的目光，注意到于文让的眼里有了一丝停顿。

果然，与他有干系。

“老鬼，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兽潮是人为的……”

齐雄太讨厌这种要让他去猜的感觉了。

而且，他都已经猜了两天了，都还没有一丝头绪。

现在，他又说起这事……

“问问你的大徒儿，真相就大白了。”

苍山一脸的悠哉，对于大长老要死不活的样子，权当没看见。

反正，受罪的又不是他。

“你说……”

大长老一脸的生气，但没力气瞪他，只能把气憋在肚子里。

“师父，我……我也不清楚。”

于文让不想承认，那事本来就和他没关系，更不理解赵凡怎么会这样做？

他都已经去警告他了，是他不愿意听，和他有什么关系？

“你之前是说不知道，现在是说不清楚，那就是知道有这回事，只是之前一直在骗……咳咳……”

大长老要气疯了。

他的弟子竟然会把主意，打在了兽潮这种害人害己的事情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