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呀!发放了一天的解药,她感觉自己的胳膊痛的都快抬不起来了。
可是当她看到别人对自己感激的眼神,她又觉得,累一点也无所谓了。
其实做好人,还是挺好的嘛!
“小主子,别发愣了,忙活了一天了,快点过来吃饭了。”
听着大山的呼唤声,林早早回过了神。她看着陪着她忙碌了一天的夫郎们,不由的想撒娇了。
忙碌的时候,她也顾不得和自己的夫郎们撒娇,现在一空闲下来,她感觉自己的身体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真的是,累死了。
于是秉着就近原则,林早早把自己的身体直接靠在慕容海的怀里,懒懒的问道。
“小海,明天还有没有人来求药了?我都快累死了?”
“应该不多了。苍兰国的瘟疫控制的很及时,得了瘟疫的人,应该差不多都得到了你的药。”
慕容海给林早早捏了捏肩膀,轻声道。
“差不多了?那就是我用了两天的时间,就把苍兰国瘟疫给控制住了?”
“不错。苍兰国的瘟疫是控制住了,但是丰硕国的瘟疫因为没有可以用来治疗的药物,已经乱成一团了。”
慕容海低头看着躺在他怀里的林早早,其实他现在很想问一问林早早,她是用什么药物来控制的瘟疫。
可当话到嘴边,他发现自己根本就问不出来。
因为他心里清楚,这是林早早的秘密,是一个她用来保命的秘密。
所以他没有资格,也不能问出来。
听了慕容海的话,林早早一时间都有些懵逼了。
可是她利用自己身上的三百斤肥肉,和系统换了三颗五级解毒丹。
一颗五级的解毒丹可以救一万个人的性命。她利用了两天的时间,也只救了八千多人的性命。
那么剩下的二万来份的解毒药,是系统留给她用来解救丰硕国百姓的吗?
正当林早早在心里暗自揣测的时候,一直坐在一边沉默不语的国师,他走到林早早的身边,伸手就把林早早从慕容海的怀里给拉了出来。
直到林早早被国师给搂到怀里,她才反应了过来。
林早早低下头,看着国师骨节分明的手,在她的肚子上捏了又捏。林早早抓住国师的手,转过头有些呆滞的问他。
“国师,你这是,在调戏我吗?”
“不是调戏。早早,这只是夫妻之间的亲密接触。”
听了国师的话,林早早皱起眉,打量着国师这张帅的人神共愤的脸,在他的面前坚起两根手指头问道。
“国师大人,你给我说说,这是几根手指头。”
“两根!”
听了国师的回答,林早早蹙着眉撇撇嘴道:“哎!你说你的眼睛也不瞎啊!怎么眼神就这么不好呢!
我现在虽然不丑,但是我还胖着呢!你竟然还能面不改色的调戏下去。难道说,你的审美有问题,只喜欢胖乎乎的胖美人?”
“早早,你不丑。在我的心里,我家早早长的最好看。”
“呕!”
林早早甩开国师放在自己脸上的手,呈呕吐状。
妈的,这土味的情话,听的她牙疼。
林早早站起身,一屁股坐在国师的怀里,伸出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对着他抛了一个飞吻道。
“国师大人~”
“早早!”国师含情脉脉的说道。
“国师,你真的想做我的夫郎吗?”
“是啊!我真的想做你的夫郎。”
听到国师的回答,林早早得意的挑了挑眉。她抱住国师的头,对着他的那张帅气的脸,就是“吧唧”一口。
围在一边沉默不语的众人,在看到林早早现在的举动时,他们的眉头不由的一挑。
小胖子,这个国师可不是一个可以随意就能调戏的人。虽然他们不知道国师为什么非要做林早早的夫郎,但是他们想都不用想,他的目的肯定不简单。
“小帅哥,你的名字肯定不叫国师吧!来,给姐姐说说,你的原名叫啥?”
“西北!”
听了国师的话,林早早愣了愣,继续问道。
“西北,你不会姓西北吧!叫西北风吧!人家都说穷的喝西北风,你的名字就叫西北风。
不是我说,你这个国师做的得有多穷啊!怎么就起了一个这么寒酸的名字?”
听着林早早的碎碎念,国师的额头不由的一抽。早早这个死丫头,她是怎么给自己想了这么一个姓氏。
“早早,我不姓西北,我姓寒,寒西北!”
听着国师咬牙切齿的声音,林早早的声音停顿了一下,瞪着眼睛继续说道。
“寒西北!妈呀!你这个名字也不比西北风富裕多少啊!你说你,你都是一个国师了,怎么叫个名字都这么寒酸啊!”
林早早用自己的小胖手揉了揉国师皱成一团的额头,把自己的脸凑到他的面前继续问道。
“国师,小西北,你这个国师是不是做的挺穷的啊?”
林早早的话,让众人的嘴角不由的一抽。
除去那个自锁国门的寒国,在苍兰和丰硕两国,如果国师还算穷的话,那么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一个富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