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廉:“......”
想杀人。
“花知韵,注意你的言辞,对朕不敬,可是要打板子的。”萧廉的帝王权威受到了挑战,他冷冷的警告花知韵:“被仗着朕对你的心意,恃宠而骄?”
花知韵翻了一个白眼,见过渣的,没见过这么渣的。
她可是记得,她刚穿过来的时候,这个身体遭遇的一切,原主绝望崩溃,被那些人一巴掌打过去,脑袋磕墙壁上死了。
她醒来的时候,恰好是苏晚眉安排人凌辱她的时候。
那时,萧廉在哪?
哦,他在皇宫,当他的皇帝,算计楚临漳。
为了坐稳那个位置,他废了楚临漳,准备羞辱折磨楚临漳。
好在她来了。
忘恩负义的人,怎么有脸说她恃宠而骄?
他和苏晚眉狼狈为奸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你笑什么?”萧廉被她轻蔑鄙视的笑容恼了。
花知韵笑:“笑你无耻。”
“你......”萧廉这辈子,能把他气成这样的女人,只有眼前这一个,他眯了眯眼:“你不是花知韵,你是谁?”
“你说我是谁?”花知韵没想到,狗皇帝不傻。
萧廉眉目夹成一个川字,对上她似笑非笑的眼神,下意识后退:“你是谁,她呢?”
“这么关心她,是不是太晚了点?”花知韵抚了抚七八分干的头发,眼波流转:“我不是花知韵,我又是谁?”
“她不是你这样的。”萧廉笃定。
眼前这人看他的眼神不对,就算不是深情,也该幽怨,痛恨。
她眼中没有,只有鄙夷,不屑,以及那种看猫抓老鼠的戏谑眼神。
“这么了解啊?”花知韵笑了:“没错,我不是以前的花知韵,以前的花知韵已经死在你的背信弃义,卸磨杀驴,过河拆桥的背叛中。”
“朕有苦衷。”萧廉无耻解释。
“什么苦衷?”花知韵质问。
萧廉:“......”
花知韵一声讽刺的笑:“呵。”
萧廉脸一阵红一阵白。就要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握着花知韵的手,想套交情。
花知韵一个冷眼看过去。
萧廉动作一顿,不知为何,他竟然脊背发寒。
花知韵带着杀气的眼神,盯着他;“说吧,不远千里把本王妃抓来皇宫,为了什么?”
“楚临漳对你好吗?”萧廉眼神愧疚。
花知韵被逗乐了:“他是我夫君,你说对我好不好,倒是你这个狗皇帝,怎么才当了几年皇帝,老了十岁?”
萧廉心中刺痛,下意识抚了抚耳鬓白发,太医给搓了药丸,可惜吃下去效果不大,头发白了就黑不了,他拔了也会长出白发。
萧廉不得不承认,心力交瘁,让他生了白发。
“只要你愿意,朕会对你更好。”萧廉虚情假意。
花知韵不屑挑眉:“说出你的目的。”
在她嘲讽的眼神下,萧廉尴尬的轻咳一声,说出自己的用意:“听闻楚临漳很在乎你,只要你写信,让他俯首称臣。”
花知韵直接否认:“做不到。”
“不怕我杀了你?”
“你杀不了我。”
“你对他动心了 ,舍不得看他失败?”萧廉握拳,这女人见异思迁,果然不是好货色。
花知韵毫不客气的说道:“她是我夫君,我自然希望他夺你江山,坐你的龙椅。”
萧廉气得脸都绿了,指着花知韵的鼻子:“放肆,花知韵,你别以为朕舍不得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