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就随口一问,但是没想到胡玄宴的反应这么大。
看到他突然站住了脚步。
我不解的和他说:“刚刚路过那边的时候,听到两个仙家在谈这件事我就随口问一问。”
胡玄宴一副松了口气的表情,他和我说:“当仙家的修为到达一定境界的时候,如果没有很多功德,而且也没有唐口的仙家,他们历劫的方式就是立天雷劫这一节挨过去活着的,就可以修为大涨步入正常现象,如果失败了,那就没有办法了。”
我听的似懂非懂。
胡玄宴催促着我:“抓紧下山吧,要在天黑之前回家呢。”
于是我便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和胡玄宴一同并排向山下跑。
正如胡玄宴所说,有车在山脚下等我们,当我们从上白山结界处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了一辆黑色的车停到了我们的身前。
“七爷,这边请。”
车内的人从驾驶室下来将门打开,紧接着对着胡玄宴十分客气地行了一个礼,让他坐了进去,胡玄宴跳到座位上后,便变幻成人的模样。
紧接着,他在我的头顶点了一下。
一阵清凉的感觉注进身体,毛茸茸的四肢重新幻化成手脚。
和胡玄宴打着招呼的司机,是个年轻的男人,脸上对胡玄宴满是敬重之意,在将门重新关好后,坐到了驾驶室内,他向胡玄宴问道:“七爷,你要去哪边?”
胡玄宴报出了一个地址。
主驾驶开车的司机身形突然一僵,他满脸奇怪的,“那个地方不是您之前的堂口所在地吗?堂口都解散了,您为什么又要回那里去?”
“我要去哪里还需要和你解释吗?”
“七爷,我没有其他意思,就是感觉有些奇怪。”
“之前的堂口解散了,再重新立上就好了,又不是什么难事。”
我堂口解散了,什么时候的事?胡玄宴不是说他当了我很久的出马仙吗?
胡玄宴和司机所表述出来的话,是互相矛盾的。
我心里虽然奇怪,但是也没有当着车里司机的面向胡玄宴盘问怎么回事?
只不过那个司机在听胡玄宴说完话后。
他回头刻意往我脸上看了两眼,然后时不时的又对着后视镜向我这边看。
我正奇怪他为什么会用探究的目光打量我的时候,他突然对我开口问道,“这位小姐要怎么称呼?”
我刚要开口说我的名字,胡玄宴却提前回答道,“她叫胡春花,长白山修行的小仙。”
胡春花?这又是谁?听着有一点点耳熟,但是我怎么想不起来了?
我瞪大眼睛侧头看,向胡玄宴向他低声问道,“我什么时候叫胡春花了?”
胡玄宴怎么面不改色地和我说,“你一直都叫胡春花,但你觉得这个名字不好听,就不让我叫这个。”
我听得更加迷惑了,“那我到底是不是你的弟马,什么时候又成修行的小仙了?”
胡玄宴将嘴附在我这耳边说:“你得罪的人太多了,很多人想要你的命,在你的记忆没有恢复完整前,你以后就自称是长白山修行三百年的仙家,这样在有人试图对你动手的时候,也会顾及一下你是长白山胡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