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个大师家中了?你现在在哪里?”我追问。
沈起元说了一个地址,挺偏僻的。
他又说:”明月你不用担心,这个大师很有本事,他让我安心在这里治病,不必再回香堂那边,他有办法治好我。”
他这话说的,就好像刘明这边本事不够治不了他一样。
我开的是扩音,刘明自然也听见了,顿时脸色就十分不满的难看起来。
将电话挂断后,刘明骂了一句粗口又说道,“放眼整个东北,治邪病的仙家本事能超过七爷的我还没见过,什么鬼大师也敢信口雌黄!”
刘明一向以自己堂口有胡玄宴坐镇引以为傲,简直是胡玄宴的死忠粉,由不得人说他一句不好。
“哥,你先别生气,你没觉得这事情很蹊跷吗?七爷医术一向了得,沈起元的病却几次三番不见好,相反身上阴气越来越重,我倒不觉得是治疗无果,我更加相信是有什么东西在给他提供着阴气……”
刘成玉的一番话安抚了刘明,也让我重新燃起了对沈起元的怀疑之心。
沈起元刚刚在电话里说的一番话,既合情又合理,它本身觉得自己的病情不能再拖下去找其他人去看也说得通
但是鬼胎的罐子如果不是他人为打碎的,鬼胎又能有什么办法逃出去?
“不如我们先去沈起元说的地址看一看,找到他当面询问清楚。”
我在一旁提议,刘明和刘成玉点头同意,如今也只能这么办了。
在往纸扎店走的路上,刘明感应到了有仙家回来便急忙上前追问。
“那鬼胎狡猾的很,跟着它的气息在周围转了好几圈,都没能看到的踪影,估计是故意留下了气息,想要迷惑我们。”
一个黄皮子蓦然出现在他面前说着话。
我认出来这个黄皮子就是当初站在窗外将我的行为举止报告给刘明的那只,而这个黄皮子也认出来曾经因为我,他被柳如风一掌从二十几楼的高度打的摔了下去。
黄皮子一个激灵,禀告完这些话就溜了。
刘明派出去的仙家也没能带回来什么线索,如今就只能按照沈起元所说的地方找过去看一下了。
我们一行人按照沈起元留下的地址开车找了三四个小时,最后都快开进山沟沟里了,才看到几户人家。
外面天色已经逐渐变黑,看着那几户稀少的人家,我们决定一家接一家去问一问。
我敲开离我最近的一户人家门,打开门的是一个看起来六七十岁头发已经花白的老大爷。
“大爷找您打听一件事,这周围有没有能看邪病的大师啊?”
“你们也是来找大师看病的?”
也?
我抓到这个关键词继续追问:“大爷这两天还有其他人来询问吗?”
“是有个年轻小伙子,看起来和你年龄差不多。”
“他大概长什么样子?”
难道是沈起元??我在心里嘀咕着。
大爷说:“瘦瘦的高高的长得挺俊,脸也白净,一看就是城里的娃他说自己手受伤了是来看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