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乾景留在这里斗法,给妇人争取手镯讨她欢心,妇人为何能撇下丈夫独自一人离开?
莫非有什么不得告人的事?
白雨宁联想起方才二人频频套话,虽说这回阿柯没说什么出格暴露身份的话,但她此时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想到这里,白雨宁不由加快了玄气灌注。
她有神识加持,控制几枚飞花令是再容易不过的事。
“唰唰”的两声,只见两枚飞花令同时浮至半空,紧接着是第三枚。
“这是什么样的奇能隐士,在充能了六枚飞花令的情况下,竟还能同时控制三枚飞花令!”
“奇才呀奇才!”
一个呼吸不到,这三枚飞花令就已经蓄能完毕。
赵乾景见状瞳孔大震,这人是什么牛鬼蛇神?!
“砰”的一声巨响,赵乾景身前的五枚飞花令全部崩落,他自己也被那九枚飞花令积攒的玄气给重伤。
他侧躺在地上,勉强吞咽下口中的腥甜,看向面前人的眼神又惊又恐。
白雨宁玄气一收,右手摸向腰间,猛地往空中一甩。
只见漫天的银票飞扬,和银锭砸落的声响相继响起。
“手镯是我的了,告辞!”
众人还在想,要不要随手顺一张银票什么的,就听得这一声,再看露台上,哪还有那名青年武王的身影。
“哎哟!同道请留步!”
洪志扬大惊失色,这可是要了他的老命了,这要他如何跟老祖交代呀!
他连忙追上去,那支付乾元噬羽弓和手镯的银票也顾不上了,直奔夜空而去。
众人见此,那些他们带来的亲眷弟子得了自家仙人的同意,都开始浑水摸鱼。
场上没了洪志扬,那些地位卑微的侍女如何敢拦,等在外的金银山海武王赶来之时,露台上只剩下一些零星的银锭了。
话说,白牧柯借口方便之言,离开了竞购会场,就按照记忆中进来的路一路返回。
还好进来时侍女见过他,此时出去也无人拦他。
一路顺利出了飞花楼,为了躲避飞花楼附近巡防的金银山海弟子,他好说歹说要赤炎朱喙变换异能带他飞离此处。
可这鸟儿就是不干,把他急得不行。
他心里清楚,朱喙鸟能听明白他说的话,会如此肯定是姐姐叮嘱过它些什么。
难道是因为姐姐的仇家就在这附近的缘故?
是了!姐姐那样的修为,都对她那个仇家如此畏惧,修为肯定在姐姐之上,说不定就见过朱喙鸟。
妖王身躯巨大,要带他飞,就一定会暴露行踪。
“算了,先出城再说,有朱喙鸟在,姐姐会找到我的。”
“小兄弟这么急匆匆的,是要去哪里呀?”
就在这时,一道极具威严、又不失温和的女声响起。
就见前方不远的半空挂着一道黑影。
“大婶!怎么是你?”
白牧柯听声音一下就认出了妇人,他极力压制住内心的恐慌。
“会场太无聊了,我要回家!”
“哦?你兄长还在竞购场上,此处武王仙人颇多,你一个基础境界的武者独自回家很危险的,不如我送你回去如何?”
情真意切,言之凿凿,说得白牧柯差点都要信了,才怪!
“不用麻烦了,兄长见我没回去,等下就会来寻我了。”
中年妇人眸光一凝,目色在月夜里明暗不清。
好小子!还知道拿他那个武王兄长来威吓自己。
哼!只不过,他现在正和她家男人在露台争那手镯,怕是一时半会儿空不出闲来。
“这可不行,相逢即是有缘,还是跟我走吧!”
说完,妇人的身影就向白牧柯飘来。
“啊……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