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澈,你疯了吗?怎么还带她去市场?你没听见人家都结婚了吗?”
两人刚进酒店大堂,好死不死撞见了正要出门的傅芷彤。
见楚娇要从宁澈后接过用网兜装着的两块毛料原石时,傅芷彤张嘴就说宁澈。
不过那语气却是针对楚娇的。
“有些人结了婚也不知道检点,还到处勾勾搭搭捞便宜。”
“之前装得那么清高,原来在这儿等着呢!”
傅芷彤言词尖酸,大堂里不少客人都看了过来。
“闭嘴!你在胡说什么?”
宁澈厉声,但显然他那身气势还压不住这个骄蛮的表妹。
“我说错了吗?”傅芷彤一副不服气的模样。
楚娇感到很纳闷和无语。
她冷眼看着傅芷彤:“傅小姐,你所谓的勾勾搭搭,我不知道你是真蠢还是真的没脑子。”
“不说你对我了解几分,对我有误解,我也懒得和你一般见识。”
“宁先生你是表哥,你对他还不了解吗?”
“你这话诬陷我不要紧,反正我和你们也不熟识,谁知道还会不会见面呢?”
“但是你这么说就是在质疑宁先生的品行,都说好事不出门,恶事传千里,闲言碎语也是一样。”
“我虽然和你们接触的时间不长,但也看得出来你们家族不小,宁先生多少是个有体面的人。”
“这里认识宁先生的人多,还是认识我的人多?”
“你觉得你这么说,攻击的是我,还是宁先生?”
傅芷彤一怔,果不其然见到大堂的客人,目光都落在宁澈身上探究。
“你胡说!我才没有质疑我表哥,明明是你是勾三搭四!”
傅芷彤也意识到这情况不太对,声音都拔高了。
楚娇依旧冷眼看着她,腰板挺得笔直。
“我有什么必要勾搭宁先生?你自觉高人一等,在我眼里也不过尔尔。”
“我先生是保家卫国的军人,我和我先生的感情如何,我不需要向你一个外人证明。”
“傅小姐,我警告你,下次再这么黑白不分地拿话糟践我,我不会对你客气的!”
说完,她朝宁澈礼貌地颔首:“宁先生,我希望这是傅小姐最后一次。”
宁澈的脸色阴沉如铁,点点头:“给你添麻烦了。”
楚娇没说话,拎着原石回了自己的客房。
至于宁澈怎么处理傅芷彤的事情,楚娇懒得去打听。
她锁好客房门后,把原石放到卧房的床头柜上,从手指上将虾须玉戒摘了下来,放到了原石上。
虾须玉戒上银色的龙纹栩栩如生,好看非凡。
楚娇没再出去,连晚饭都是打了酒店内线,订餐送了上来。
吃了饭后,她洗了个澡,头发稍稍擦干后,晾在一侧擦干。
她从藤木箱里取出日记本和钢笔。
这是她和九思的约定,他有空的时候就写日记,她坚持每天写,满一个月就给对方寄过去。
楚娇把这几天碰到的事情就写了上去。
写完日记以后,她看了会儿书,睡觉前她拖了椅子压在房门后,放了个玻璃杯。
这样要是有人强行开门的话,杯子就会落地。
她还在枕头底下放了瓶辣椒水,睡前她拿了手帕盖住玉戒。
早上起来的时候,楚娇发现那虾须玉戒摸上去更加温润,她戴到手指上,先探了下灵泉。
灵泉还是那口井,但楚娇发现玉戒内开辟了空间。
灵泉井旁边多出了一块空地,也不大,大概就只有一张八仙桌的面积。
楚娇迟疑,看了看床头柜上的日记本,伸手摸了摸。
日记本消失在柜面,出现在玉戒那块空地上。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