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研不明白，褚青墨口中的荣幸，寓意何为。

其实褚青杰在南褚国的处境，相比褚青墨而言，那是很好的，可褚青润就是看不上褚青杰这个病秧子。

而南褚国的人都以为，褚青杰身子这么病恹恹的，肯定管理不了南褚国，便将心思都放在了褚青润的身上了。

可最后呢？

褚青润成为一个废人，褚青杰在大晏国过得风生水起。

“你这是何意？”

“你知道吗？褚青杰是帮助寡人最多的人，他从来没有用嫌弃的眼神看过寡人，甚至可以说寡人能坚持到现在，也是因为褚青杰暗中扶持。”

“可是，你忘恩负义做的很溜。”

褚青墨不知道颜研口中的很溜是什么，可是知道忘恩负义这四个字是什么意思。

“是呀，忘恩负义，寡人对不起褚青杰。”褚青墨看向颜研，“我还能见到褚青杰吗？”

颜研把玩药瓶的手顿了一下，“可以，不过你见到褚青杰的时候，脑子可能不好使了。”

苦笑，褚青墨现在的神情，也只剩下苦笑了。

见褚青墨没有了其他反应，颜研将手中的瓷瓶交给暗二，“喂给他吧。”

现在的颜研，有些于心不忍，怕褚青墨接受不了自己将要痴傻。

暗二丝毫没有怜香惜玉，将瓷瓶中的药丸倒了出来，边说边喂给呆愣的褚青墨。

“姑娘，今天的药丸换颜色了？”

平时颜研给暗二的药丸的颜色，一直是褐色的，而今天的药丸却变成了黑色，让暗二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