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嗒。
客房门打开。
钦诺刚走进就被抵在了门上,房间内遮光窗帘拉紧,没有开灯,漆黑一片。
细碎的吻落了下来。
从门口,到床沿的路上滑落一地的衣物。
“诺诺。”男人声音伴着隐忍,指尖轻柔地拂过女人细软的发丝
两人一同陷进柔软的鹅绒被。
…
时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餐桌前的,看着桌上的菜品不由得一愣。
这些都是…他爱吃的。
巧合吗?
餐盘之间不起眼的地方有一张折叠过的纸条,时霖打开一看,上面娟秀的字体和钦诺写的一模一样:
【好好吃饭。】
她,什么时候写的?什么时候放在这的?
晚饭不是楚宥安送来的吗?
时霖心里五味杂陈,脸上的表情也复杂极了。
如果单看钦诺刚刚的反应,她一定是不想跟自己再有多少牵扯,时霖不禁回想起自己刚刚的冲动。
他摸出手机拨通电话:“季音,给我拿一支抑…”
时霖忽的想起季音的身份,后面两个字硬生生咽了下去。
“怎么了时总?”
“没事,钦小姐要见江译,你把他叫来吧。”
“好的。”
时霖一脸颓然地坐在餐桌前,脑子里全是钦诺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
他看不透她。
他分不清她的哪一面才是真正的她。
这种抓心挠肝的感觉真是要疯了。
门铃响起,时霖做了个深呼吸,强装镇定去开门。
“江译,帮我拿一支抑制剂。”
江译一愣,“不是钦小姐找我有事吗?”
“是我找你,季音我信不过了。”时霖靠在门框上,双目紧闭,眉眼之间尽显疲态。
enigma的易感期周期和alpha一样,一年一到两次,只不过enigama对抑制剂的抗性会越来越强。
时霖自从性别分化后没有标记过任何人,他易感期的躁动只会一次比一次更强烈。
江译看着他这个脸色,迟疑着开口:“我觉得你应该去医院。”
“不想被我标记就赶紧去拿抑制剂!”时霖缓缓抬起眼皮,不怒自威地气场让人心生畏惧。
江译快速反应过来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可要是他走了,钦诺还在里面啊。
“钦小姐她…”
“你再啰嗦一句,我马上进去标记她。”
听到这,江译没再犹豫,“好,我这就去拿。”
江译一走,时霖直接看着墙滑坐在地上,手掌捂在心口的位置,不停地做深呼吸,眼尾已经泛起了红。
「宿主,时霖在外面好难受的样子。」原惜提醒道。
「让他吃点苦头。」钦诺可没忘记时霖之前做了什么。
这一次,差不多就抵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