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探索过虚无之上了吗？”

“虽然不敢相信，但这股气息，唯有那样的地方，才可能拥有”冥帝小心翼翼地释放出初始意识组成的道文，这些道文，本就是天始帝凝聚而出，所以那股超然的气息弥漫开来，就让因果之皇察觉到了。

“这是他留下东西”因果之皇目光一转，周遭一切，都化为片片桃花。

冥帝和苍龙面色突然一变，整个身体完全被禁锢在原地，一点也无法动弹。

“不好，她的力量太过于强大，即便气息有些不稳，也非我们能够抵抗”

两人不断地调动体内的法力，想要破开对方的禁锢，可以他们的实力，远远无法触摸到维度之力的门槛。

因果之皇继承了道源梧桐的一切，虽然还没有突破神帝巅峰的境界，可他已经能够调动一些维度之力，对冥帝和苍龙进行束缚。

哪怕三人处于同一境界，这种力量层面的差距，依旧犹如天堑。

冥帝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在他看来，因果之皇的实力，最多比他高出一截，可等到对方真正地出手，他才发现，两人的差距，并非一点半点。

因果之皇没有在意两人的表情，淡漠地走向冥帝，法则之力卷起那些道文，将之收了起来。

“这东西，从现在起，就是我的了”

冥帝顿时傻眼，想要反驳，却不敢开口。

以此人现在的实力，他要是敢说一个不字，铁定死得不能再死。

可这道文，乃是天始帝，传给永恒天宫的下一位掌控者的，如果在他这里丢了，他可担不了责任。

冥帝扭头看向苍龙，两人对视一眼，同时点头。

两人同时激发体内的法力，两种修炼到永恒神帝巅峰的法则之力，融合成一道蓝绿双色的能量，挣脱了因果之皇的束缚。

“还能这样融合法则之力，发挥出超乎寻常的力量”

因果之皇不慌不忙地定住身形，仔细地感悟着那些收入体内的道文，眼中闪过一抹讶异之色。

“天始帝，不愧是玄黄之地最伟大的存在，能够在常人修炼法则之时，另辟蹊径，吸收虚无之上的能量，转化为初始意识”

“就凭这份伟力，就将所有人，甩在了身后”

融合了所有的记忆之后，因果之皇对于初始物质和初始意识并不陌生，即便是组成这两种超级能量的虚无微粒，她也了解颇深。

“我好像在哪里，感受过两种能量的气息”因果之皇眉头一皱，脑海中浮现出那个淡笑着的身影，那平静的脸上，爆发出异样的神采。

“是他！”

“我倒是忘了，在那人身上，同时拥有两种高级能量存在，还有稀薄的维度之力”

“他……”因果之皇面色变得错愕起来，双目之中爆发出一抹金光，洞穿眼前的有形世界，看向茫茫虚无之上。

在那里，无数虚无微粒，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穿梭时空，哪怕是最坚固的时空壁障，也无法阻挡它们的穿透。

这些神奇的微粒，每一颗，都带着或多或少的先天讯息。

当他们聚合到一起之时，才会形成初始意识和初始物质。

这个过程是漫长的，若没有特定的因素干扰，甚至比起一个宇宙的诞生到终结，还要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