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姑娘,大家都在外面等你呢!”
许星逸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彻底将路漫漫的好心情给破坏了个彻底,这让她不得不睁开双眼,感到非常的无语。
即便如此,路漫漫还是起身洗漱一番,整理仪容仪表,从储物戒中拿出一块面纱戴上,好阻挡万誉的窥探。
是了,她这块面纱特制的材料所制!
不仅能隔绝别人的神识窥探,还可以在无形之改变佩戴者的气息,让其他人无所辨别,是居家旅行必备之物。
“好了!”
路漫漫起身打开房门,来到大堂中与许星逸等人会合,准备继续出使武国之旅。
“路姑娘,你怎么带着面纱来了?”许星逸从上到下地打量她,猜测道:“莫不是你昨晚被人掉包了?”
路漫漫笑眯眯地看着他,没好气道:“我若是被人掉包,第一个杀的就是你!”
“哎呦,怎么火气就那么大呀?”
“也不想想你刚才干了什么好事!”
“我刚才干啥了?”
路漫漫递给他一个眼神让他自行体会。
见此情形,许星逸只好对沈逾白投去求救的目光,告诉路漫漫对他生气的答案。
“路姑娘,我也想知道你为何要戴面纱呀?”沈逾白对此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好旁敲侧击,在从中摸索答案。
林立等人对此也深表疑惑。
路漫漫理所当然道:“我这国色天香的容貌,若是再引来劫匪那可就不好了!”
许星逸:“……”
众人:“……”
沈逾白极力忍住到嘴边的笑意,开口道:“路姑娘,你真幽默!”
幽默?才怪!
路漫漫这人跟幽默哪沾得上边?估计是脸上生疮羞于见人才戴的面纱?要么就是脑子抽筋,想引人瞩目?
不过这都不关他的事,谁让他现在跟她只是有点熟悉的陌生人关系呢?
他还是不要引火上身的好!
路漫漫幽幽地看了沈逾白一眼,耐人寻味道:“沈公子,你也是个非常会说话的人!”
“路姑娘,谬赞了!”沈逾白一听她说话这语气,明显感觉到她此刻的心情不是特别好,便尴尬地笑了笑。
“沈公子,不必谦虚!”
“路姑娘,我……”
“你们再客套下去,天就要黑了!”
许星逸实在受够这两人装模作样的交流,便忍不住出声提醒他们准备上路,免得再横生枝节。
林立已经清点完人数,发现一个都没少,顿时松了一口气,便想带领众人离开,可就在这时,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下一刻,林立望向前方的柜台,询问道:“小二,掌柜还没起来吗?”
“掌柜估计去进货了!”店小二露出标志性的笑容,询问道:“客官,你还有什么吩咐吗?”
“没有!”林立眼底的疑惑一闪而过,但面色如常,丝毫让人看不出他情绪有过变动。
“林教头,该上路了!”
“好的!”
林立带着万分不解的疑惑,重新踏上旅途,但他却发现身后跟着一辆马车,而马车里的人正是昨天的那一男一女。
很显然,其他人也发现了!
“头儿,他们莫不是也要去武国?”
“不知道,但这也不关我们的事。”
“属下知道了!”
相比众人对此感到茫然不已,路漫漫三人则是显得淡定许多,丝毫不注意那一男一女的去向。
这不,路漫漫依然捧着一本书,仔细阅读,那认真的模样跟那些学堂的举子有的一拼,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要去科考呢?
然而,她看的却是一本闲书。
“她不去科考真是可惜了!”许星逸往身后的瞅了一眼,开口道:“如果她去科考,没准还能考个状元回来。”
沈逾白对此却有不同意见,开口道:“许兄,路姑娘虽然喜欢读书,但不代表她能考得上!”
“哦,这是为何?”
“天下的学子何其多?聪明人更是比比皆是,她想要从中脱颖而出,那是何等的艰难!”
“沈兄,你觉得这难的倒她吗?”
话落,许星逸拿着一颗棋子放在棋盘上,脸上的神色也变得有些耐人寻味起来。
路漫漫再怎么样也是能开宗立派的人物,这样的人又怎会考不上状元?修仙可比考状元难得多了!
然而,她却能修炼到金仙期!
这其中所要经历的磨难,只多不少!
“许兄,看来你挺了解她的嘛!”沈逾白望着棋盘上纷乱的局势,调侃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一对呢!”
“可别,这种玩笑开不得!”
“为何?”
“路姑娘是有夫之妇,而我也只是把她当成朋友而已,并无男女之情!”
沈逾白将棋子放入棋盘中,改变棋局上的局势,故意道:“感情是可以慢慢培养的,何况她的夫君也不在身边!”
他当然知道许星逸和路漫漫只是朋友关系,但这旅途实在太过无聊,不打趣一下许星逸,他都快要闷死了!
没错,他就是没事找事。
“沈兄,我还是比较喜欢温柔如水,小鸟依人的女子!”许星逸一想起路漫漫那阴阳怪气的语调,他就浑身打了个寒颤。
“许兄,路姑娘听得到!”沈逾白忽然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来,好心提醒道:“她今早好像还在生你的气来着!”
“沈兄,我刚才有说什么吗?”许星逸心下一咯噔,连忙装傻充愣地看着他。
“许兄,你还真是健忘!”
“估计是昨天睡不好的缘故!”
“你最好是!”
路漫漫听着这两人的对话,默默地翻了个白眼,继续看书,懒得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