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秘,你干了这么多缺德事儿,你还是人吗?”
叶枝枝等人每说一句,李秘的脸色就白一分。
那些尘封已久的陈年往事,他以为不会被任何人翻出来,可谁知——
“阎侯,这都是误会!咱们入朝为官的,能有几个是清白的?即便自己是清白的,难道手底下的族老们就干净吗?”
李秘‘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再也没有之前的高傲,只剩下恐慌道,“这里的铺子田地,安宁县主喜欢哪个就拿走哪个!
我也是被逼无奈,水至清则无鱼,这世道从来都是如此!我不贪污,不随大流,第一个被斩下马的就得是我啊!”
“从来如此,那便对吗?”
叶枝枝觉得好笑,“萧景珩不贪污,还不是做到了侯爷的位置上!你觉得你没错,我倒想问问你,那许家嫡女又做错了什么,只因她识人不清嫁了你这么个畜牲,就要被害的家破人亡?”
“被你冒名顶替的考生又做错了什么?只因你那万两黄金,人家十年寒窗苦读就得名落孙山,所有努力付之一炬?!
今日你让我们不要赶尽杀绝,你怎么不曾想过给别人留一条生路的?!”
叶枝枝越说越气,干脆一巴掌扇他脸上道,“老毒夫!”
李秘被打的头脑发昏,心里面气的狠了,面上却是咬牙,哀求道,“对,是我做的不对,只要你放我一马,我名下大半身价会全部给你!我知道你喜欢银子,你……”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叶枝枝是喜欢银子,但我知道,什么银子该拿什么银子不该拿!”
叶枝枝挥挥手,“萧景珩,这人你按律法处置吧,别让他跟只大公猴似的在我耳边唧唧叫!”
“戳穿他的琵琶骨,把人和罪证直接送去给大理寺查办处置!”
李秘一听大理寺,再一想大理寺少卿那个只知道秉公执法的样子吧,差点没晕死过去。
顿时就站起身子色厉内荏道,
“谁敢?!我可是太子的人,你们敢得罪太子?!……我好不容易有了今天的一切,死的不过几个贱民,凭什么就要老子赔命?”
李秘实在接受不了,他奋斗了小半辈子,好不容易从无到有,高高在上,如今却面临着一朝回到解放前,还会掉脑袋的风险!
叶枝枝见他死性不改的样子就来气,“谁不是父母盼着来到世上的,谁不是辛辛苦苦考取功名的?为官不仁不如回家种红薯!带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