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帝开口道,“不知道你们想要如何切磋,这切磋的界限又是什么?”
“小生愿意拿出自己设计的武器给贵国的武器设计师使用,贵国的武器设计师也可以拿出设计的武器给小生使用,谁能找出它的用法,拆分组装好,谁就胜出如何?”
“可以!”惠帝想到宋锦瑟的本事,爽快的应下。
赫连静一听,赶忙又开口道,“光是比试不拿出点筹码来比多没意思?不如这样,如果贵国的武器设计师赢了,以后我们大齐每年向你们大雍进贡两千一汗血宝马。
若是你们大雍赢了,每年必须要向我们国进贡一座矿山!如何?”
众人闻言只觉得并不如何好吗?
这一天天的!你们大齐不搞点事情,你们自己心里难受是吧?
要知道大齐自打前些年攻入匈奴,得到培育汗血宝马的法子之后,就培育了不少的马匹,每年一千匹的汗血宝马对他们来说不过冰山一角。
但大雍的矿山就不一样了。
马驹可以通过培育繁殖起来,然,矿山则是用一座就少一座的东西。
本来他们大雍就内忧外患,需要铁矿来锻造兵器打仗,亦或者将武器卖给周边的小国来充盈国库。
但是前两年几国比拼的时候,大齐就几次三番提出让他们国家的将士和大雍的将士比,若是输了,往后跟大雍买卖铁矿可以压下两成的利润!
对方趾高气昂,带兵的兵部尚书无法,只能答应。
结果呢?
输的那叫一个一败涂地!
若说大雍早些年被人家狠狠在铁矿上占了便宜也就罢了,如今又要赌上矿山,这不是疯了吗?!
因此大雍的官员们想也不想就拒绝道,
“不成,这还没到三国比拼的时候呢!千秋宴是我们陛下的寿诞!你们来送礼就老老实实地送礼,吃好喝好就完事!
这前几天刚被叶姑娘打脸,如今又要整什么幺蛾子?没完没了了是吧?”
这些大齐人肯定是有备而来,谁愿意跳他们的坑里?
“可不是,拿一千匹的那宝马和我们的矿山比!我看你眼睛不大心眼不小啊!”
之前三国比拼输了的教训历历在目,今日这么大好的日子,比什么比,赌什么赌?
他们不同意!
输了多丢人多闹心啊!
大燕的使臣一听,故意挑事道,“都是大国,诸位也说了,就因为是寿诞,这才应该比试比试拿出点彩头来更为喜庆不是吗!?
不过既然大雍不敢比,要我说,赫连公主,我瞅着就算了吧,你也别强人所难!”
大燕的使臣一开口搅混水,匈奴的使臣也赶忙跟道,“谁不知道大雍在武器设计这一向薄弱!公孙兄你想领教一下大雍武器设计这方面的风采?我看是不必了。
他们连应战都不敢可见其本事有多小!想来这什么强国大国的也都是嘴上那么一说,就看他们畏惧你的样子,你都赢了!”
公孙政被众人吹捧着,有些叹惋地摇了摇头,“诸位说的有道理,确实是我思虑不周,没有考虑到大齐和撒大雍人才方面的天壤之别。这样吧,作为赔礼,我便把这次带来的武器送与惠帝。
此物名为七叶斩——对于我们大齐的勇士们来说,这是伴着他们冲锋陷阵的好宝贝,但对于某些逃兵来说嘛,也是帮着他们畏手畏脚的烟雾弹。”
大雍的官员,“!!?”
不是,你在这说谁天壤之别,说谁畏手畏脚!故意整事是吧?
还有大燕的使臣,你刚求着我们给你换早秦元宝当制钱十文可不是这样的!
至于你匈奴,早被我们安宁县主设计出来的几十连发弓弩打趴下了,你还狗叫什么啊?
要知道大齐这些年是开疆扩土,君王隐有想要横扫几国的决心,在军事农业上发展的极好。
只是因为地理位置的关系,铁矿山却是少之又少,只能从大雍采买,又想不劳而获,所以才想出什么比拼压低两成的价格之类。
本来大雍和大燕以及大齐签订铁矿的采买协议时,就被人压了价格,如今再送矿山,大齐倒是赚了个盆满钵满,他们大雍岂不是要亏死?
就在众人心里憋火不知道如何发泄的时候,宋锦瑟忽然上前一步道,“诸位所言诧异,我们大雍本就是公认的强国,之所以不来比试,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这毕竟是我们的地盘,你们远来是客,若我们轻松就赢了,你们岂不是太不给你们脸面?”
公孙政对上宋锦瑟那张精致的小脸,心神一恍。
等再听到她话里的意思,心里不屑,表面却是道,“原来如此,我还以为大雍地大物博这类话都是吹嘘出来的!
只是双方比试靠的是各自的本事,我便是输了,那也是自己的问题,可不会怨天尤人!”
“这样吧,若是我们大齐输了,之前签订的矿山压低两成售卖也就此作废如何?”赫连静问道。
惠帝确实心动。
只不过考虑到宋锦瑟的本事他心里还是有些慌张地。
毕竟这姑娘,做人有很大的问题。
正是迟疑,便听宋锦瑟道,“陛下信我!那后山的武器都是我亲手设计出来的,此次比试我有九成把握!”
惠帝想到那满后山,他都不曾见过的武器,心里有了底气,便道,“行,不过几座矿山,咱们大用地大物博自然不会输不起这点东西!
既然大齐的使臣想比,那就顺了他们的意思,就赌矿山和宝马!”
朝堂中的大臣们脸色一变,都有些不满。
“什么叫顺了他们的意思?陛下为何非要争一时之气!”
“那公孙政可是公孙家的嫡系子嗣,传闻武器设计的天赋可不比公孙家现任家主差到哪里!人家连火铳都设计的出来,宋姑娘去和人家比,拿什么和人家比?”
但宋锦瑟却不以为然。
这都挑衅到家门口了,必须要给对方几分颜色看看!不然还真以为自己能开染房了?
礼部尚书规劝道,“陛下!两国切磋,只看学院学子互相比拼就是,他们连咱们的小年轻都比不过,何须再给他们机会挑衅咱们的武器设计师!”
“没错!陛下,咱们大雍一向是礼仪之邦,年年都是大齐这群贱人挑事!一次两次咱们答应也就算了,总不能次次惯他们这个毛病!”
文人的嘴杀人的刀。
来之前各个都说着要文雅,但真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候,那骂的可不比市井泼妇好听到哪里去。
惠帝大手一挥,“朕心中自有打算,诸位爱卿不必多劝!大齐想比,那就让他们看看咱们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