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这耗费心血才给你抢来的虎鞭,你尝都没尝一口你就走了,这回你投胎到哪儿,哥上哪儿找你啊!”
“有空你可得给哥托个梦啊!”
瘫坐在地的徐安山一把一把的朝着火堆里面扔着黄纸。
“姐,有人!!!”
站在藤蔓后的众修都停下脚步,眼中伴着惧色吞咽了下唾沫。
“应该是刚才大战陨灭者的亲人。”眯着眼睛的修士舔了下嘴唇,目光忽然望向木牌前的那条虎鞭,“那虎鞭,绝对是值钱。”
“头儿,你看那修士,渡劫境!”
突然,有个断指修士抬手指着徐安山低呼。
“渡劫境的修士竟敢来这,我以为咱们胆子就够大了,想不到还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是真够勇的。”
“还真是渡劫。”
红巾流匪的头头眼睛也瞪的溜圆。
正待这些流匪们心中震惊之时,火堆前的徐安山突然又从纳戒中取出个帝冕,起身套在了木牌之上。
“老刘啊,这帝冕你下辈子再戴吧。”
雷帝冕被放到木牌之上,藏在藤蔓后的流匪头目,一双眼眸死死的盯着帝冕,感受着帝冕散发出的雷威。
“都给我上!!!”
忽然间,藏在暗中的流匪头目目光灼灼。
这绝对是至宝。
至宝!
要是能把这帝冕抢来,他们就能彻底翻身了。
伴着流匪头目的振臂一呼,藏在林中的众流匪都唰唰唰的将徐安山团团围住,坐在火堆处的徐安山淡淡的瞥了他们一眼。
可算特娘的出来了。
这帮流匪还挺谨慎,他安山哭刘都哭了盏茶时间,这些流匪还在那磨蹭,一条虎鞭都勾不出来,还得把雷帝冕拿出来才行。
“小子,双手抱头,蹲好!”
流匪头目手里拎着一柄大砍刀,刀锋还闪着寒芒指着徐安山刀锋微颤。
“你行不行啊,细狗?”
望着那颤抖的刀锋,还有那纤细的手臂,徐安山眼里流露出一丝嫌弃。
“都出来打劫了,你刀都握不稳嘛,咋地你有帕金森综合症啊,你这劫匪一点也不专业咱就是说。”
“什么怕,我们会怕你?!”流匪头目佯装着粗犷之声怒喝。
“你瞧瞧,话都听不懂。”
徐安山满眼无奈的摇着头长叹。
“谁说你们怕我了,你们都干流匪了你们能怕谁啊,你们到底什么路数,你们是混哪条道的,你们到底是谁呀!”
此言一出,就好似触发了某种关键词似的。
众流匪忽然凑到一起。
“锵锵~”
“既然你诚心诚意的发问了。”
“那么我们就好心好意的回答你!”
“站在你面前的~”
“是爱与正义的化身~”
“斩断世间邪恶与丑陋~”
“让黑暗无处遁形,光明重临人间!”
“在这里~”
“红巾流匪天团向你致敬!”
流匪头目抬手就给徐安山敬了个礼,坐在火堆前的徐安山看着他周围那些凹着各种奇怪造型的手下。
嘛呀~!
这特喵的是什么情况。
报告!
有喜剧人!
这特娘的哪儿是流匪,这不纯搞笑男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