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见他不说,她也没再问下去,她是怕他想起那些什么不开心不好的事来。
那会的他,才十二三岁啊。
想着,她就抬起双手,小心翼翼的捧着他的脸,很认真的在他唇上啄了啄的说:“老公,我爱你。”
她弯起眉眼的望着他,那双好看的眼睛里宛若镶嵌了星星般耀眼。
说完后,大概停顿了几秒,她双手就松开了他的俊脸,环住他脖子的,紧紧抱住他。
狗男人没人心疼没人爱,那以后,就由她来心疼,由她来爱。
这样思忖着,她就抱他抱得更紧了些。
池砚深是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她这动作,说这话的,等他回过神来时,就见沐浅浅正抱他抱得很紧。
他唇角荡起了个好看的弧度,轻侧了下脸的,亲了亲她脸颊,嗓音温和的柔声问道:“怎么了?”
其实,想想他刚说完的话,再联想一下她这反应,池砚深是知道她说这话以及这反应是什么意思的。
小姑娘在心疼他。
他唇角的弧度不自觉的又网上翘了翘,但猜出归猜出,他还是想听小姑娘亲自说。
只是,沐浅浅并没有打算开口,她还是紧紧的抱着他晃了晃头。
也不说话,就这样抱他抱得死紧的。
池砚深想拿开她的手再亲她一下都不行,他没了办法,就这样任由她抱着,随即是无奈的抬手摸了摸她的头:“还要我继续讲吗?”
沐浅浅在他怀里轻蹭了蹭的“嗯”了一声。
池砚深便继续掀起了薄唇:“等下见到那池庆瑞家的人,你不用理他们就行,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人,不用给他们面子硬要回句什么,如果、他们再对你说些什么难听的话,你可以动手知道吗,不管出了什么事,我都给你兜着。”
虽说已经把他们这一大家子都赶出了池家去,但池鹤春,看在兄弟一场的份上,还是允许他们每年过年以及清明的时候,回来拜祖宗的。
当初他们做的事败露,也是拿这事说事,才让池鹤春对他们网开了一面,不然,凭他的手段,凭当时调查出来的证据,早就让他们进去里面蹲着了。
每年这两个时候回来,他们还是狗改不了吃屎那样,经常会用些难听的话过来说他打压他,估计是想以此来摧毁他的自信心,让他在处理事情上出错,好让他们有机会趁虚而入。
当然,他们在他眼里,就是个跳梁小丑罢了。
他连看都不想多看一眼的,免得污了眼睛。
但沐浅浅不一样,他不想让她受到一点委屈。
自己捧在手心里的姑娘,除了床上,都舍不得欺负她一下、说她一句重话的,凭什么就让他们欺负去了。
“过年打人,会不会不太好?”沐浅浅双手松开了他一些,从他肩膀上缓缓的抬起头来望着他了。
“没什么不好的,”池砚深轻捏住她精致的小下巴,低头亲了亲她的唇:“你心情好了,那就什么都好。”
啊啊啊啊啊!
这就是被狗男人无下限的宠着的感觉吗?
沐浅浅可太喜欢了!
她也抬起双手,轻捧住他的脸,认真的在他唇上连亲了好几下:“老公,我好爱你哦!”
她声音都带满了那怎么藏都藏不住的喜悦,当然,她估计也没想着藏,眼睛弯成小月牙的跟他说:“我决定了,今晚不陪奶奶看春晚了,我要给你个惊喜!”
这话,倒是让池砚深挑起了剑眉来,他饶有兴致的,大手轻捏着她的细腰问:“什么惊喜?”
沐浅浅哝哝:“都说是惊喜了,那能现在就告诉你吗?”
“晚上你就知道了。”
不过,说到这的时候,她倒是凑到了他耳边,小小声的补充道:“老公,下午那会在车里,你不能大幅度的动,肯定没舒服到吧?”
“我今晚让你放开来。”
“你有多厉害就给我多厉害哦。”
“我能承受得住。”
“是吗?”池砚深被她这几连句说得,喉结都不由自主的滚了滚,下午那会,真快到机场的时候,他草草结束的。
他从捏腰到捏她的小耳垂,唇角噙着一抹浅笑的:“那你今晚可别哭鼻子。”
沐浅浅当即皱了皱鼻子:“你不是说,把我弄哭,你会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成就感吗?”
这点倒是真的。
确实会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成就感。
比他刚出来工作时,把那些老古板的单子吃下,还有成就感。
尤其是她还边哭着边说还要的时候,不止成就感爆棚,魂都被她勾没了。
他抬手,用食指的指背,在她眼睛下方轻碰了碰:“我这还不是心疼你。”
有次,要得狠了点,小姑娘眼睛都给哭肿了。
嗯,就那次白艳玲当着她的面嗑她跟姜星辰的CP,她保存沉默,不出来说明清楚情况,他用了强的那次。
“略~”沐浅浅朝他做了个鬼脸,随后就不理他了,她把头靠在了他的胸膛上,小手有一下没一下的玩着他的喉结。
当然,没几下的,她的小手就被池砚深给抓住了。
“玩火是不是?”他轻捏了捏小姑娘的手腕,眸光暗了暗,深邃的眼睛漆黑如墨,翻滚着许多不知名的情绪,仿佛下一秒就要冲破什么封印般。
沐浅浅没有理他,把手挣开他的禁锢后,就拍了一下他,傲娇的扭头轻哼着道:“哼,你不给我玩,我今晚就不给你惊喜了!”
每次她玩狗男人喉结的时候,它就会不自觉的上下滚动,挺那什么,撩人的。
她还挺喜欢。
池砚深看着她这副不知危险还要硬来的小模样,就叹了口气,他默了几秒,还是把手抬起来,抓住了她那还在他身上乱动的手:“还要再讲一下其他人吗?”
他一如既往的,开始转移话题了。
沐浅浅也一如既往的被他带着走了:“那你继续说。”
主要是,这快到老宅了,她确实有必要先放过他,听听他说。
池砚深笑着应了声:“嗯。”
除了池鹤春和池庆瑞外,跟老太太同辈的,还有两个人,是池老爷子的妹妹和妹夫。
妹夫是入赘的,所以他们这一大家子一直都在池家里生活着,直到十几年前,池老爷子病逝,池庆瑞那边用不正当手段打算掌权时,才分了家。
他们搬出了老宅,很少回来,上一年过年的时候,是在年初六的时候才回来拜一下祖宗的,今年就不知道了。
他跟他们那边的来往也少,加上他生性淡薄,很早成熟,跟他们那边,哪怕是同龄人,话都很少,印象中,连说都没说过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