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根本原因是在这儿啊!
她颤颤巍巍地抚摸了一下岑遇的头,声音已经有些沙哑,带着浓烈的倦意,
“阿遇,你很行。”
这句话换来的是,
窗外的雨势更猛,娇嫩的玫瑰迎来新的一波狂风暴雨。
………
翌日。
秦云岫起床的时候有点腰酸,始作俑者一点事儿没有,甚至还精神奕奕。
餍足之后的猛兽,乖顺得像只小猫咪,搂着秦云岫的腰,腻腻歪歪,
“老婆,早上再玩玩?”
秦云岫忍无可忍,一把挥开他的爪子:“谁是你老婆了?”
“昨天晚上,你叫了我好多声老公,怎么下了床,就不认识了?”岑遇说出了事实。
秦云岫老脸一红。
好吧,她是叫了没错。
但是那不都是权宜之计吗?
她轻咳两声,低眉,觑着岑遇,手指轻挑地抚过那精致分明的下颌线,微微用了一下力。
如画的眼眸里便染上诱惑的绯红,像是江南山水画里,滴了一滴朱砂红的墨水,层层叠叠地晕染开来。
岑遇的呼吸灼热,低哑地唤她:“岫岫。”
个中意味,不言而喻。
秦云岫立即起身,拍拍衣摆,眼里闪烁着坏坏的光,声音愉悦:
“我要赶飞机,就不和你闹了啊,要送我的话,赶紧起床哦~”
她就是故意的。
岑遇目光幽怨地扫了她一眼,撑着手从床上爬起来,去了洗手间。
两个小时后。
秦玉初来了岑遇的别墅。
看到开门的是岑遇,他气炸了,有种自家捧在手心里的宝贝被别人偷走的感觉,寒着脸,满眼敌意,
“怎么是你来开门?”
岑遇微笑着,礼貌地回:“这种小事,我来就行。”
秦云岫从后面出现,“爸,您怎么来了?吃早餐了没?我给您做点?”
秦玉初秒变脸。
与刚才判若两人。
笑吟吟地回:“不用不用,我已经吃啦!”
岑遇:………
进门之后,秦云岫才知道,原来秦玉初过来,是想和她一起去F国 。
“爸,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您不用担心,而且我也不是一个人去的,还有我们的组员一起。”秦云岫说。
“岫岫,你误会了,”
秦玉初笑得宠溺,解释道:“F国有我的好友在那里,十几年没见了,想去见一见。就是不知道,那些家伙是不是还活着?”
秦云岫哑然,竟然是她想多了。
不过这么一说,她也有点印象。
当初帮着调查秦斐陷害她爸的事情的时候,她查到,秦斐把秦玉初骗去了边境交界处,那里离F国最近。
秦玉初在那里待了一段时间,三五好友肯定是有的的。
看来她爸要去见的,是那里的好友。
在她回想的时候,秦玉初已经起身,单手拎行李箱,说:
“走喽,票我已经买好了,我们出发吧?”
秦云岫不由得笑了,懒洋洋道:“嗯,原本就打算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