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里却吐露出那抹复杂之色...

看向窗外那已经暗淡下去的天空。

站在几人中间的清渊，宣读完那封书信之后，摇头叹了叹气。

抬手对着姜无敌的背影，弯腰行了一礼，说道。

“悟帝师伯。”

“这...”

“就是师尊飞升之前...”

“想要留给师伯的话。”说到这，清渊道长顿了顿话音，重新站直身体之后，目光看着姜无敌的背影，再次开口说道。

“祖师爷与师尊，从未怪罪过师伯。”

“师伯您为何又要执迷不悟，不与我等相认。”

“百善孝为先。”

“师伯。”

“难道您连养育之地，也不肯认了吗？”

听到清渊所说后，姜无敌依旧背负着双手，眼眶有些微红，仰头看着那渐渐暗淡下去的夜空。

不过...

那背负在身后的双手...

却不由自主地握紧了起来...

见到姜无敌的反应，清渊再次开口说道。

“悟帝师伯。”

“妖分善妖恶妖，鬼，也分善鬼恶鬼...”

“只要怀有一颗正义之心，便可立足于天地之间，穿梭于天地人神四界。”

“这可是出自您之口。”

“您。”

“难道也忘了吗？”

听到清渊所说后，目光依旧看着夜空的姜无敌，脑海中那，以前的画面历历在目...

从蹒跚学步，到师尊教导...

同门师兄弟一同外出历练，行走江湖，行侠仗义...

想到这些...

姜无敌重重地叹了叹气，回过身，目光看着这无比熟悉的大殿，微微闭上双眼。

“吾已是邪恶之身。”

“怎可回归这正道之殿。”

“尔等，也无需多言。”

“如今，吾只是少主身边的护道者。”

“仅此而已。”

“告辞。”

说完，姜无敌径直转身，朝着大殿之外走去。

见到姜无敌离去的背影，清渊身旁那几名轻衫道袍老者，明显一慌。

“这...”

只见其中一名相比与其余几名道人，稍微要胖一点点的黑衫老道，立即向前一步，对着姜无敌的背影大喊道。

“悟帝师伯！”

“难道您连狗蛋儿也不认了吗？”

“狗蛋儿？”姜无敌顿时停下脚步，回过头看着那说话的老者。

只见那道袍老者连忙开口说道。

“是您，将狗蛋从丧尸群中救出，是您赐予了我活下去的希望。”

“难道这些，您都要抛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