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徐威正被四个盾牌兵团围着,他挥舞着沉重的如意棒,重棍刚猛无比,化成一股巨大的劲风,势大力沉,盾牌兵惧怕他棍棒威猛,不敢硬接,只得躲在盾牌之后,那盾牌被如意棒敲打得咚咚大响,一一被敲得变形。
棍棒虽猛,就怕力竭,长时间的重棒挥舞,自然是体力损耗大,徐威的攻势渐渐慢了下来,与盾牌兵的对峙中,开始显得吃力。
为节省气力,徐威转棒为矛,改击为刺,盾牌兵也瞧出了端倪,这才从盾牌中抽刀出来,四个方向将徐威包围。这些盾牌兵仰仗着铁盾结实,攻防有度,四人也相互配合,前后夹击对徐威一通乱刀砍杀。
来自四面八方的刀影,徐威是瞧的眼花缭乱,顾得了前却顾不了后,一时间难以应付,稍稍反应慢了半拍,背后被偷袭,吃上一刀,好在有护具在身,伤口不深,却也是忍耐得了。
这边智龙四人则继续开枪,射杀那些仍在云梯上攀行的后续士兵,必须将这不断补充的兵源给断了流,否则天台上的敌人会越来越多。
智龙从所剩无几的手雷中,掏出了一颗,拉开卡环,算准时机掷向了云梯,一声爆炸后,彻底摧毁了云梯,云梯断为两截,掉落地面,那些云梯上的士兵,非死即伤无一幸免。
一毁坏了云梯,智龙便抽出了自己的尼泊尔军刀,也前来助阵,他见曾一凡与疯狗打得激烈,正要助他一般之力,
难逢敌手,那曾一凡打得一时性起,不要智龙帮忙,让智龙前去帮徐威。
智龙的出现,让徐威倒是缓了一口气,两人背靠着背,各自应对两名蛤蟆军士兵,这一对二的局面,比起一对四要轻松太多了,徐威立刻士气大涨,再度从颓势中恢复了雄威,他或棍扫,或矛刺,变化多端,也就是几分钟内,立刻刺穿一名士兵的小腿,又重重敲断了一名士兵的背脊。
取的胜利后,他再回过头来支援智龙,又不多时,将剩下的两名蛤蟆军士兵也解决了去。
天台上仅剩曾一凡在与疯狗拼刀,二人的刀挥舞得呼呼作响,刀锋绞到一起,刀击声络绎不绝,一时也难分高下,那曾一凡上了脾气,与疯狗较上了劲,一定要分个高下,便不要他人来助战。
这时,只见曾一凡一刀照着疯狗面目砍去,这一砍是使足了气力,是又快又狠,疯狗见来势凶狠,提起左手提刀格挡,右手准备同时刺出,不料两刀击在一起,那唐刀果然是利器,竟把疯狗的刀硬生生砍断,刀势未竭,继续向前,砍到疯狗的肩膀之上,疯狗这一挡一刺不成,反而挂彩,瞬间鲜血飞溅。
他败在了兵器的锋利之上,纵然是他不惧生死,不怕伤痛,但身受重伤,严重影响了他的身法速度,一个以敏捷速度取胜的人,没了速度,便是失去大半的战斗力。
这时候,曾一凡却收住了刀,说道:“你走吧,你败的是我的兵器,并不是我的刀法。”
那疯狗也是有些骨气,竟然回应道:“生死由命,我不是贪生怕死之人。”,继续如疯狗般纠缠而上,只是速度慢了很多,颇有些英雄末路的悲凉。
再经过几轮拼命的交锋,疯狗将最后的气力交待出去,最终因失血过多,无力支撑,倒地不起。
这时候,智龙几人动手,将那些躺在地下的蛤蟆军士兵,一一抛下了天台,这一举动对蛤蟆军颇有讽刺意味。
瞧得蛤蟆哥,直恨的牙痒痒,这么多年来,在高岩他如何有受过这样的气。
于是,他大臂一挥,招来了蛤蟆军的大杀器,一辆轻型装甲车,上面配有一门小口径炮。
他看着难于征服的天台,说道:“占不了你,我就轰平了你。”
一声炮响过后,整座商场在震动,天台围栏硬是给轰出一个缺口,紧接着又是第二枚炮弹落到天台之上,在地板上再添上一个大洞,智龙几人赶忙躲进了庇护所内,生怕被那弹片溅伤,这大炮威力巨大,众人都是忧心忡忡,生怕这商场被炸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