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营地办公室的会议上,郎叔做了一个伟大的决定,他说道:“那就由我来当诱饵吧,把大家伙引出来给剿灭了。”
这个决定,营地里无论谁都不赞同,毕竟郎叔年长,又是营地的领袖,功劳也大,牺牲谁都不能牺牲他。
大家争论不休后,还是决定以抽签决定,于是装着十五个小纸团的铝罐,递到每个人面前,每个人都得从罐中抽上一个纸团,这十五个纸团中只有一个是打了叉的,其它的都是空白,结果这一张打叉的纸团被曾一凡幸运的地抽到了。
他摸着自己的脑瓜子,站在那里憨笑着,他用憨憨的傻笑,来表示自己的运气太好了,不过对他而言,这区区的腐鹰,真不算什么,什么样的场面他没见过。
他也闲得手痒,刚好把这只腐鹰拿来练手手,祭祭自己的爱刀。
当晚十二点整,寒风如刀,呼呼地刮,比前几天更冷,冷得连附近的腐狼都安静下来,一整晚听不到任何一声狼吠。
曾一凡做好了准备,他有了当诱饵的觉悟,要把诱饵这个角色扮演好,他把唐刀小心翼翼藏在衣服内,以备不时之需,身上还带着钩爪。
夜色如墨,营地关闭了灯光,桥面上漆黑一片,每个人都换上了一身黑的夜行服,融入于夜色中,藏匿于各隐蔽点,葱几个射击角度,围住了桥中心的曾一凡,蓄势待发。
曾一凡干脆一动不动坐在雪地上,闭目养神,等待着腐鹰的到来。
时间一点点流逝而去,危险正在靠近?
每个人都感觉不到危险的到来,一切安然,桥面上唯有那冰冷刺骨的寒风由北往南,呼呼地整晚吹个不停,雪花轻轻地飘落地面,慢慢积成一层厚厚的雪被,盖过了每个人的脚踝。
在场的每个人都小心翼翼,任凭风雪扑打在脸上,任凭自己的头发和胡子都结上冰碴子,连呼吸都不敢大声,生怕因为自己发出的声响,而惊动了腐鹰。
曾一凡仍旧坐在雪地上一动不动,他把自己的背部暴露出来,留给敌人,他正在养精蓄锐,这样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下,眼睛比还不如感觉靠谱。
高度集中的专注力,能够触发身体的潜能,强化自己的感官,可以感受到周遭环境的轻微变化,那怕是一点点的风向变化,和风力变化。
这一刻,曾一凡感受到了,身边气流的有轻微的变化,这和自然的风力有些差异,一股来自后方的神秘气流正在向他靠近,并改变了他身边的气场。
危险正在靠近!
曾一凡睁开了眼,却纹丝不动,依然把自己的背留给了对人。
这股气流越来越大,敌人也越来越近,
藏在暗处的智龙三人,戴着夜视仪,他们先一步发现了敌人的踪迹。
十几米开外的半空中,一只巨大的黑鹰,它挥舞在空中的巨大翅膀,展开以后足足有七八米宽,那壮硕的躯干,足有一个成年男人那么大,它正伸出壮如人腿的双爪,抓向曾一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