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茶的味道不行啊,母亲你刚刚不是把家里上好的茶叶送上门了吗?不如就把那个泡来喝吧?不然这茶叶可怎么入口啊?
难道每次父亲来,你们就是用这样的茶叶来招待他的吗?那你们这待客之礼可属实不周到啊!”
石鸢听儿子这么一说,端起桌上的茶来闻了一闻,发现并不是每次并不是之前她跟谢旭东回来的时候喝的那种茶。
看到石鸢脸色忽然沉了下来,欧阳贞贞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看来石家这两个老东西是看不上他,所以才拿这样便宜的东西来糊弄他,欧阳贞贞将茶轻轻的放在了桌子上,叹了口气说道:
“看来石家果然是欺我谢家无人的,竟敢如此怠慢我,这石家的大门,日后我还是不要踏进来为好。”
说完就率先向门外走去。
石鸢觉得自己的父母实在是上不得台面,她在儿子面前完全没有立场替父母说话。
看着儿子脚步匆匆,已经跨出了门槛,她也疾步走上前去,两个人很快就要走出大门了。
石父和石母虽然觉得石渊带着儿子回娘家是件小事,可若是他们两个人如此回了谢家,怕是日后就要糟糕了。
两个老家伙急忙出声吆喝:
“鸢儿,你们这是做什么?不过是一盏茶,不爱喝的话,我们马上换一盏就好了,何必要闹到要离开这么严重呢!”
“是啊,你这样带着儿子直接回谢家,将我们石家置于何地?日后我们两家可怎么往来呀?”
欧阳贞贞觉得这两个老东西现如今还是不太清醒,于是打了个响指,两个老人家就双双被门槛绊倒了。
而她也就顺利地拉着石鸢出门上车,门外她带来的人还在原地,好像一动都没有动,看他们上车立刻开车走人。
石家二老从门槛处爬起来之后就听到门口车队已经开走了,此时才有些慌了神。
“老头子,谢家该不会为了这件事情真的停了我们的生意吧?到时候老大会怨死我们的。”
“老太婆,不要自己吓唬自己,鸢儿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从小到大哪里敢忤逆我们?”
“可是这一次他好像跟以前不一样了,我总觉得事情不对!”
“有什么不对的?不过就是耍小孩子脾气罢了,看到我们更疼小儿子,她觉得我们偏心,就使小性子,作为父母,我们还能跟她一般见识不成?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老大一家回来的时候不许都说一个字。”
“行,我知道了,今天就当鸢儿没有回来过,否则老大肯定要问酒楼的事情。”
“唉,说起酒楼真是家门不幸,老大竟然会为了那样一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勾了魂儿去,还把酒楼都抵押出去了,带他回来看我不好好生教训他。”
“老头子,老大也那么大岁数了,膝下犹空,在外面有一两个红颜知己也是正常的,你又何必管人家夫妻俩的事情,儿媳妇儿不也没说什么吗?”
“唉,真的是家门不幸啊。”
两个老东西就这样将石鸢母子的事情高高抬起,轻轻放下,完全没有想过这件事情会引起轩然大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