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衙役们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便立刻被转移到了一个新的地方。
不再是那个小院子,而是一片农田,衙役们询问道:
“这里是哪里?大人,这里是哪里?”
杨志洲什么也没说,在这里说什么也没有用!
他们根本走不出去!
欧阳贞贞挥了挥手就把衙役给搞没了,这一幕没人看到,因为她刚刚已经让那些下人全都退出去了。
之后的几日,也有些鬼鬼祟祟的人在她的院子附近徘徊,不出意外的,全都回不去了。
有此一遭后,再没有人来找麻烦了。
欧阳贞贞知道,这并不是说她有多么厉害,主要是因为衙役和探子的命不值钱,派过来为难一下未出阁的姑娘还行。
若是再把这件事情闹大了,平阳侯府也丢不起那个人,只能不了了之。
很显然这事就是平阳侯府的人干的:
[哎!做人真是什么奇葩都有,竟然还有人往自家儿媳妇的房子,你不许太快的嫁进去,还是得让他们吃苦头?快搞钱!]
不理会系统的八卦,欧阳贞贞开始学习。
平阳侯府的老夫人气的不轻,摔了一个茶盏,说道:
“这个陆九歌可真是难缠,软硬不吃、油盐不进,真是不好对付。”
而她这样的情绪只有方妙云能够感受的到,侯府世子祁连和二公子祁寿都感觉不到
祁连忙着在圣上面前表现自己,整个平阳侯府只剩下他一个人还有官职,若是能够令圣上刮目相看,说不定能够给平阳侯府一个东山再起的机会。
祁寿则十分荒唐,他一个贵公子,天天混迹在小倌馆。
京中好男风之人多如牛毛,然而他不是压人的那一个,是被压的那一个,所以不仅不需要花银子,有的时候在小倌馆里,祁寿还能赚些银子。
说来荒唐,祁寿一个侯府小公子,竟然将自己弄得跟个小倌差不多,好多好男风之人都曾在家中宴客的时候,请他去被压助兴。
也许就是因为祁寿有这样的经历,所以才会觉得让自己的妻子也在家里接客是件很正常的事情吧!
欧阳贞贞这段时间出去溜达,也听到了许多关于祁寿的事,怎么说呢?只能评价为贱皮子!
出生在侯府,已经比许多平民百姓幸运很多,可是他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得作践自己,真是难以理解?
都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不知道祁寿是不是出生的时候就一身反骨,非要把自己往贱籍那些人里折腾。
欧阳贞贞不能理解,但是不妨碍她给祁寿的日子里增光添彩。
比如说,把他喜好被压的习惯传的人尽皆知啦!
再比如说,把他喜好假扮小倌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啦!
总之,就是不能让侯府之人好过,省的他们日子过得太舒坦,就是想出幺蛾子。
在京中又过了大半个月,一日出门去游湖,远远的就看到一个女子火急火燎的要撞上她们的船。